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温度调节器保持着舒适的环境;墙上的监控屏幕显示着外部走廊的状况。
阿九趁大家忙碌的时候,把焊接设备带到了安全屋,确认门已经关闭并锁定后,阿九立即开始行动,她拿出焊接工具,开始仔细地焊接门缝,每一个连接点,她都反复焊接多次,确保牢固,特殊的合金材料在高温下融化,形成一道牢不可破的封印。
阿九的手因紧张和疲惫而颤抖,但她不敢停下,最终把舱门彻底焊死。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九完全与外界隔绝。
阿九小心地管理着安全屋内的物资,严格配给食物和水。她知道,即使有充足的供应,如果没有外界援助,这些物资最终也会耗尽,她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坚持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状况,恐惧和孤独成了她唯一的伙伴。
外面的撞击和破坏声从未真正停止过,只是强度和频率有所变化,有时是有节奏的敲击,像是安保人员在尝试某种精密的破解方法;有时是猛烈的撞击,像是使用了某种重型设备;还有时是持续的嗡鸣声,可能是在使用某种持续性能量武器。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声音逐渐变得不同,它们不再像是有组织的破坏行为,而更像是……某种混乱的、疯狂的行为,阿九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游轮上的情况已经失控了。
在安全屋里度过的每一天,阿九都会想起那些失踪的同事,想起老板大脑之中被肢解的同事尸体,她会在梦中惊醒,汗流浃背,呼吸急促,以为自己听到了医疗机器人的电子音和同事的尖叫声。
当她的读心术隐隐感知到了陈楚和拳神的接近时,她几乎不敢相信。
但即使如此,当安全屋的门最终被打开,当陈楚的脸出现在门口时,阿九仍然无法完全放下戒备。她已经在恐惧中生活了太久,以至于安全和救援的概念变得如此遥远和不真实。
现在,坐在安全屋的金属地板上,面对陈楚和拳神,阿九终于将整个故事讲述完毕,她的声音因长时间的说话而变得嘶哑,身体因回忆那些恐怖经历而微微颤抖。
\"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游轮上发生了什么?\"拳神一脸失望的看着阿九。他高大的身影在安全屋昏暗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眉头紧锁,嘴角略微下撇,显示出明显的失望。他本希望能从阿九这里得到更多关于游轮现状和幕后黑手的信息。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老板想让所有人陪葬,但具体计划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从那天之后就一直躲在这里。。\"阿九抱着双肩,依然惊魂未定。她的声音低得几乎是耳语,像一片枯叶被风轻轻拂过的声音。她的眼睛避开拳神失望的目光,低头盯着地面,似乎在那冰冷的金属表面上能找到某种安慰。
陈楚没有继续追问,他理解阿九的恐惧,也明白她所经历的一切对一个读心术者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不仅要承受自己的恐惧,还要间接感受到周围人的恐慌和绝望。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阿九,\"陈楚温和地说,\"你成功地活了下来,这是最重要的。现在,我们会帮助你离开这里,找出游轮上发生的一切。\"
阿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的光芒,在这漫长的、充满恐惧的日子里,这是她第一次感到事情可能会好转,眼前这个男人,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