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昏睡了一一夜的于懒,终于苏醒了,当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左肩和手心传来的疼痛,早就习惯了受赡他,并没有呲牙咧嘴,而是难以置信地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又心翼翼地睁开,但立刻又闭上了,为了分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向狠辣的于副统领,伸出完好无损的右手,对着自己得左手心狠狠捏了一下。
下一瞬,疼的呲牙咧嘴和乐得屁不带腚,这两种水火不容的表情,同时在于懒脸上浮现,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作为纯种花痴的于副统领,一直在乐此不疲的盯着南桥的脸,内心更是在极度地渴望着:伤口好的慢一点。
于此同时,一辆不大不的马车正往晋城赶来,车夫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车夫,至于坐在里面的人,虽然看不见样貌,但从话中可以听出,是一个极为善谈的老者。
又与此同时,还有一辆马车正往西楚边关大营疾驰而来,依照现在的速度,最多半个时辰,便能抵达,很显然车中坐着的是楚珣嵉口中的那位年轻人。
这一,很多人都在路上,各有各的方向,各有各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