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言重了,八字不是得先有一撇,方有一捺吗。”南宫逸的那叫一个自然,没有一丝尴尬。
“少楼主还真是自信,在下实在是佩服的很。不瞒少楼主,开战之前我家陛下曾派人去过湘州,赵宣义先是闭门不见,然后直接严词拒绝,若是他想与我们合作,此事早就成了。”
“大将军,织造局的本事,想必您有所耳闻。建安王脾气不好,经常摔茶具,据他每摔多少东西,织造局都一清二楚,所以抚琴阁派去的人,根本就逃不过织造局的眼睛。”
“想必也没有逃过极曐楼的法眼吧。”
“大将军笑了,极曐楼怎敢与抚琴阁和织造局相提并论,我想的是,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建安王不但没杀你们派去的人,而且最终还选择见了,这足以明,他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哈哈哈,少楼主看问题的角度还真是独树一帜。还请少楼主赐教,赵宣义当初不敢,现在就愿意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周翊空了一句和楚珣嵉一模一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