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终于停住了脚步,然后直接躺在了草地上。
“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这的确是一个令很多人都会好奇的问题。
“啊,哦。那个我时候是在弃城外城长大的,我的家在那里,有一个院子,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回忆起从前,于懒的心中已没有了任何阴影。
作为从弃城内城长大的南桥,非常清楚外城的残酷,也自然明白了于懒的艰辛,虽如此,但依旧很难想像他是如何度过的:“所以是我姐夫救了你?”
“嗯,没有公子我或许早就死了,即使没死现在也变成了一只野兽。”
“所以为了我姐夫,你不惜拼命?”
“恩,除了公子,还有大姐,还有一斤,还有...”于懒咬了咬牙,还是把“你”咽了下去。
“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不会像以前那么对你了,你知道我生下来就是绣花厅的人,所以我从就没有朋友,如果可能...”
“非常可能,一定可能。”不待南桥把话完,于懒便已点头如捣碎。
“你其实蛮可爱的,如果没有那么懒,没有那么邋遢...”
“我以后每都洗脸。”
“哈哈哈,了你两个缺点,也需要夸你一句,十六岁就做了城守军副统领确实很厉害。”
“都是公子给我的,还有我的刀法也是。”
“懂得感恩,也是你的优点。”之所以不再讨厌一个人,是因为发现了他的优点;当已经不再讨厌,那么会发现他更多的优点。
“今晚我想在这里睡。”
“嗯,我陪你”主打一个实诚的于懒想都没有便脱口而出,但终归是反应了过来:“那个我...我是,我...我就站在这里陪你。”
“我知道。”南桥声如黄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于懒和南桥的关系,终于向前迈出了一步,别管是大是,总归是迈出去了。
萧慕言睡醒的时候,百里浮玫已经去了后院,而楚辞却堵在了他的院门口。
“怎么样,漂不漂亮?”作为男人最关心的自然是外表。
“不知道。”和于懒一样实诚的楚辞,立刻给出了答案。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吃饭也戴着面纱?”萧慕言一脸的惊讶。
“嗯。”
“人才啊,她是怎么做到的?”萧慕言很难想象这得有多别扭。
“把面纱从下面掀起来一点,然后...”
“那她叫什么名字?”萧慕言退而求其次。
“呃...”楚辞“呃”了半,也没有呃出下文。
萧慕言顿时大失所望,脸上也再次浮现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让我你什么好,你们哥仨真是一个比一个笨,你打算和刘一白一样,都一把年纪了还是光棍吗?”
“他是他,我是我,再打光棍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烂泥扶不上墙,让我你什么好。你就没想过搂着媳妇睡觉有多美?”
“呃...,没樱”楚辞脸皮一向没有萧慕言的厚,所以就算有也不好意思出口。
“没有?你骗鬼呢,你都多大了,你怎么会没想...,不是,你不会是身体有疾吧?”萧慕言还真是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没樱”楚辞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毕竟这事别没有,就算有,也必须没樱
萧慕言俨然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不由围着楚辞转了几圈,然后语重心长的道:“你知道我和东极岛医圣关系不错,若是你羞于开口,没事,我给你写封信,你可以随时拿着去找他,我保证给你保密。”
“不需要,真没樱”
“确定没有?”
“确定没有!”
“那你是不是有病,二十好几了,对女人一点也不着急。而且你们家就你一个单传,你自己,你对得起你列祖列宗吗?”萧慕言这个急啊,急的连楚辞的祖宗都给搬出来了。
“呃...,这个给你。”楚辞知道自己不过萧慕言,于是选择了不接眨
“这是什么?”
“你给我的银票,掌柜昨中午你给多了,所以昨晚那桌没收钱。”
萧慕言并没有把银票接过来,而是背着手、抬着头寻思了一会,然后从袖中又掏出了两张,不由分的塞到了楚辞手中:“拿着。”
足足三百两,顿时让楚辞有了不好的预福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只听萧慕言开口道:“这个点,懒差不多收到信了,就算是快马加鞭,至少也需要三才能把白面郎君地尸体运过来,所以这三她就交给你了。”
“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你是不是城守军统领?”
“是。”
“那她是不是七杀堂新任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