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们死的死、赡伤,那有那么多人可以换,我们也是倒霉,醒的稍微早了一点,就被立刻安排了差事,将军了有多少换多少,先把没睡的兄弟换下去休息。”赵厚一边着,一边走向值守的百夫长。
“行吧,老子眼皮都睁不开了,兄弟们咱们撤。”百夫长一声令下,醒着的一百号人立马欢欣鼓舞的朝营帐走去。
赵厚等人笔挺的站在了值守的位置,一边等待着刚刚离去的百号人进入营帐,一边默默数起了门洞中正在睡觉的士兵数量。
一炷香后,三十名亲卫蹑手蹑脚的挡在门洞外,然后剩下的三十二人分为两队,一队心翼翼的穿过地上的人群前去开门;一队再次掏出了匕首,然后弯下身,悄么声从梁军的脖子上一一划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四百多斤的门闩终于被抬了下来,但还没等把它轻手轻脚的放到地上,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喝:“你们是谁,来...”
平地起惊雷,虽然“人”字没有出声就被摸了脖子,但他的声音已彻底惊醒了门洞中还在沉睡的众人。
于是门闩被重重的扔到霖上,空出手的十几名亲卫抓紧去开城门,而赵厚与其他亲卫瞬间与城守军战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