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加把劲儿上坡了,就要到家了。”离莫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手向前拽着马的缰绳,前面是个土坡,虽不是很陡,但比较的长,几个兄弟听了,忙都跑了过来,双手扶在了车上,用力向上推着。叶开见状撩开被子,想跳下去帮忙。
“姐姐,不要下来。”苏一把按住了她,痴痴地笑着给她盖上被子,“你俩这么轻,我们推得动。”侯堂生黑着脸儿,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不住的点头。
“叶,你别动,坐好就校你坐那就可以给他们最大的力量。”离歌拽着马边往上走边笑呵呵的。
“一二加油,一二加油!”香香笑着打着拍子为他们加油。叶开也不禁跟着拍起了手,苏,猴子大个在后面,一边看着这两个姑娘,一边笑着用力推着马车。不出半柱香的功夫,马车被推上了坡。“到家喽!”猴子跳着跑到了最前面。
上了坡,不远处可以看见镖旗晃动,一个大大的“离”字迎风招展。他们应该是到家了,叶开想着准备下车。陌路相逢,人家都到家了,自己自然该走了。
“叶,”还没等他话,离歌回过头来,“现在都黑了,前面就是我家了,一定要吃了饭才可以走。”“那太打扰了吧。”叶开拘谨的,毕竟是陌路相逢。
“哪有,你帮我们这么大忙,如今刚好来到鸡鸣驿,我们怎能不尽地主之谊呢?”
“对对对,姐姐,你一定得留下来”。苏热情地笑着。
叶开没有推脱,跟着他们下了车,反正如今自己却如一片飘零的树叶也没有什么地方想去。
镖局的门很大,漆着暗红的油漆,看样子是一个新成立不久的镖局,镖旗还崭新,门牌上写着“威武镖局”四个大字。猴子上前敲门,不多时出来一个半老的先生,花白胡须,略有些罗锅,“少爷回来了。”他看见离歌喊道。
“钱叔,家里安好吧。”离歌一边往前走一边,猴子此刻已经牵着马走向后院,大个过去把车拉进来推放在一边,苏和香香忙着从车上往下搬东西,无人指派,但各行其事,相亲相爱,井然有序。
离歌笑着招呼叶开。“这是我们镖局的大掌柜,也是从带大我的管家——钱叔。”然后又对钱叔,“钱叔,这是唐叶,我们在路上遇到的姑娘,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离歌着把叶开推到了钱叔面前。
“哦,”钱叔笑着向叶开点点头,“唐姑娘,欢迎欢迎。”
“钱叔,你好!”叶开抱拳当胸。
“里面请,里面请。”着,三人向中间大堂走去。
这个镖局的门很大,但里面并不是很大。应该是一所住宅改。一排五间的房子,前后两层院子前面靠南墙的地方盖着马棚,放着一些杂物,马车就放在东南角的角落。第一层院子中间就是镖局的大堂厅,是大堂厅,不过是间略大的屋子,中间一个大的供桌上面供着关羽——关二爷的画像,下面两侧摆着椅子。离歌进了门,先上了一炷香,然后招呼开,几人在侧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离歌坐在椅子上伸伸懒腰,此时钱叔已经端上了一壶茶来。“我来,”着离歌立刻站起来边接过茶边,“今这风刮的太邪乎了。走到了大丘山附近那一阵大旋风,那个一吹,靠。猜怎么着?”
“怎么了?”
“我一看镖旗没樱”
“啊?”走镖的,丢了镖旗,这可是大忌。“我看你们回来时镖旗好好的呀,”钱叔叔道。
“那是!”着,离歌为叶开倒了一盏茶,然后呢,把茶端起躬身递给叶开,叶开笑着端过了茶杯。
“我们可费劲儿的那个找啊,结果发现镖旗被吹到了一棵参大树上面,真是参大树啊。额的神,有五六丈高,”着自己倒了一盏茶,喝了两口,“我是够不着,猴子倒是利索几下爬了上去,但是上面风太大,而且镖旗在树梢上也够不着。我想,别镖旗,就是镖局丢了也不能摔着猴子呀,算了。什么忌不忌讳的?不要就不要了吧。”
“点点头,少爷的对。”钱叔点零头。
叶开心中也不由赞叹,此人真是一副仁义心肠,对兄弟如此用心。
“谁知这时候上就飘飘的落下了一个神仙般的姐姐。”苏此时刚好走进来,接着话茬道,接着笑嘻嘻的看看叶开,“把镖旗送到了我哥手里。”
“这子,”离歌笑了笑,“不过他的一点也不夸张,叶的轻功果然撩,要不是她,估计我们现在还在那望镖旗声大兴叹呢。”
“原来唐姑娘如此撩,敬佩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