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棋也跟着点头，绣橘看她两眼道：“怎么了？看着魂不守舍的。”

    司棋摸摸脸道：“这几句话也不是一处就打听全的，到底没让咱们知道的意思，不得就有些儿心惊胆战的。”

    绣橘一笑道：“你头一个胆大妄为，也起这样的话来！这里头上上下下的奶奶妈妈们，哪个不打听事儿？还有多少都是替主子打听着呢，哪里就这么心虚起来！”看司棋仍有两分惊魂难定，便推她道，“你歇歇去吧，姑娘这里我守着就成了。”

    司棋依言去了，转面色更差，到了下晌到底躺床上起不来了。绣橘问过迎春，想让人偷偷请了大夫来，司棋却死活不让：“要是让人知道了，又让我家去养病呢。这里如何离得了人，转眼就该十五了，你一个人一双眼睛哪里盯得过来？”到底不肯让请大夫去，只捡了几丸宁心安神的药丸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