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就差了数。”
贾珍道:“庄子上哪年不同府里打擂台?就是咱们还立得住,才能镇住他们。他们那里也没个像样的人收管,只管让底下骗去,我们能什么。”
尤氏听了这话,未免又起宝玉来:“初时只有大造化的,如今实在看不出来。”
贾珍听了那头情势,也有两分触及心事,不耐细想,遂让几个姬妾都坐下来,放下话头,众人且行起令来,吃酒取乐。酒至半酣,又让两个善乐的吹箫唱曲,乘着秋夜凉风,十分得乐。却正这时候,忽听得墙根下有叹息声,欲寻时只闻着一阵风儿刮过墙去了。这左近并无下人住家,墙对过就是祖宗祠堂。一时把众人酒也吓醒了,更没了再饮的兴头,只好匆匆作罢,各自散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