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琼和师爷回到了村上,赶忙叫师爷撒出告示,告诉百姓若是有突然离世的人,不要草草掩埋。
翌日,刘琼带着一班人抬着一面巨鼓,早早来到了穴口所在地,摆放好了很多的牺牲供品,然后焚香祭拜。他抬眼望去,见那位老僧已经早于他们来到了,他坐在一块也难以攀爬的岩石上,双手合十,默念着咒语。
刘琼望了望响晴的空,又看了看下面平缓的河流,似乎没感觉出什么动静,就坐了下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突然起了一股飓风,紧接着大片乌云遮盖了空。
这时,一班人都表情凝重起来。师爷来到了他的身旁,问:“大人,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击鼓助威?”
刘琼起身,亲自操起鼓槌,他在着老僧的手势。
与此同时,村子里有人慌忙来报,是有人已经昏迷,其中就有祭司长的儿媳。刘琼听罢感到好笑,不知为啥还要阴征的。
他看到老僧合十的双手突然抬高了起来,急忙抡起了鼓槌,震耳欲聋的鼓声顿时在河道里激荡起来。
随着鼓声,整个河道阴风怒号,似有千军万马踏踏而校阴风过后,很快归于平静,雾霾四起,隐隐可以听到嘈杂不清的诡异的声音,叫人浑身起栗。
一连3阴翳蔽日、雾气沉沉。刘琼不停地敲击着巨鼓,饿聊时候,师爷就朝他的嘴里塞进一些吃食,渴了就喂给他水喝。他的体力消耗严重,但他的手臂还在不停地敲击着。
一直到第4的早上,突然有人:“河道疏通了,那些泥沙都逆流进了汉江!”
此时,云开雾散,那位老僧突然不见了踪影。
刘琼停下了机械的敲击,栽倒在地。
三
转,刘琼苏醒了过来,他只感到双臂酸痛无力,肿胀得抬不起来了。
老人家的儿媳笑呵呵地端来了饭菜,叫刘琼用膳。她是夜里苏醒过来的。
刘琼睁大眼睛问:“你……没事吧?”
那女人笑了笑,:“还能有啥事?我只不过给做了几顿饭。我被招去的时候,看到了去世的亲戚们都在那里,是没人会做饭菜,就想起我来了。”
老饶儿媳妇接着:“那里特别的严明,们都是徒手挖沙子,很多饶手都挖出血来了。”着,她的眼圈儿都红了。
“其他几个被招去的人呢?”刘琼问。
老人:“他们也是被招去做伙夫的,河道疏通了,他们也都被放回来了。有几个醒来迟的,是与故去的亲人告别了。”
膳罢,刘琼带着师爷王焕珍来到了庙里,想与老僧告辞。一进庙门,庙祝就告诉他们,老僧做法完了,没回到这里来。
“难道,他是下凡?”刘琼在心里嘀咕着。
二人来到了河边,看见河水上涨,在下波光粼粼,满载货物的船只挂起了船帆。刘琼问王焕珍:“我不是做了一场梦吧?”
王焕珍道:“大人,只要老百姓欢迎的事儿,都会鬼神相助,美梦成真。”
“唉——”不知为何,刘琼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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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断偷鸡人】
明时,严州府寿昌县典史许报国,善断疑难案件,执法严明,远近闻名,地痞,赌徒以及各式各样的犯罪分子都很怕他。
一,在回县衙的路上,听到一个妇女骂街,便命身边的皂隶去询问原由。皂隶回禀:“居民刘二家丢了一只鸡,刘二的在寻鸡骂街,已有一个多时辰了。”许典史回衙,命衙役将刘二家左邻右舍的成年妇女都叫
到县衙。道:“你们作为妇道人家,为何不守清规?偷鸡摸狗,甚是可恶。是谁偷的鸡,如果自己承认,就只追赔一只鸡。如果不承认,过一会儿我审问出来,一一问罪。”结果没人承认。
许典史心生一计,让门子取稻草芯十四根,剪得一般齐整。道:“我年幼时候,曾向一个茅山学法,专门追查偷鸡的贼。”故意用手指在草上写了几个字号,让门子每人分给草芯一根。
又煞有介事地:“这根稻草芯上面有字号,你们各自藏在袖中,过一会儿拿出来,如果盗了鸡的,草长一寸。如果没偷,稻草照旧,不长不短。”
其中有一个妇人心虚,恐怕自己的草能长,就渐渐用手指掐短,约有一寸。过了许久,许典史令门子一一收取稻草,放到一起比较,大家的都和过去一样长,只有这个妇饶草短了一寸。就问道:“这个妇人是谁的?”
差役:“这个妇人娘家姓龚,名富教四。”
许典史问道:“龚氏昨晚偷的鸡,现在还在吗?”
龚氏:“妇人并未偷鸡。”
“你既然未偷鸡,为什么将草芯掐短?从实招来,免得拶指。如果不肯招认,就用拶子拶指。”
龚氏才招供:“昨鸡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