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夏候铭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沈至渝心里憋笑,面上仍不动声色道,“陆问之和你一样是个疯子,他有什么不敢的,我知道你厉害,可你再厉害,能二十四时不离花灵身边?”
“是花灵重要,还是和陆问之堵气重要?你自己想想吧……”
沈至渝完,不等夏候铭回答,就转过身,去床上照顾花灵。
夏候铭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而后蔫蔫的坐了下去,不用想,是妥协了。
花灵两个字对夏候铭来,比魔咒还有用。
沈至渝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不知道论起痴情来,夏候铭花灵和自己,谁更胜一筹呢?
……
荒凉郊外的一间仓库,门外四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把守。
一输黑色矫车停在仓库门前,夏候名从车上下来。
张勇一见来人,忙迎上去,“总裁。”
“人呢?”夏候铭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问。
“在里面……”张勇回身一指,做了个请的手势。
门口四人见状,忙恭恭敬敬将仓库的门打开。
夏候铭在众人簇拥之下走进仓库,大门,悄无声息的关上。
仓库内,两盏日光灯带死不活的亮着,时明时暗。
对面的墙壁前,十几个男人排成一排,前躬着身子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一直低着,即便是听到响声,仍不敢抬起。
夏候铭勾唇,朝张勇扫了一眼。
“哪个是抓饶?”
张勇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立即会意,将最中间的两个男人提到夏候铭面前。
“总裁,是这两个。”
两个男人一见到夏候铭,本就无血色的脸更白了一些,嘴唇不住哆嗦。
“夏候总裁,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不敢了?”夏候铭扯唇,残忍的笑了笑,“这双眼睛,看了花灵吧?这双手,碰了花灵吧?一句不敢了,就能抹消你们做过的事?”
两个男人张大眼睛,哑然的看着他。
夏候铭并非像陆问之一般,bt名声扬名在外,所以,他们起先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将一个女人“请”回别墅,竟会捅出这么大篓子。
但是这一一夜,杨勇让他们知道了。
他们现在十分惧怕,由其是看到夏候铭的眼神后。
常年在道上摸爬滚打,阅人无数的他们知道,什么样的人最疯狂,最不能惹。
二人自知凶多吉少,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们接连求饶,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死心。
“夏候总裁,我发誓我没碰过那位姐一根头发,求你发发慈悲放过我们。”
“杨勇,先把他们的舌头割掉,我讨厌话多的人。”夏候铭转过身去,背对二人发号施令。
话落,不用杨勇动手,只消使个眼色,就有两个弟拿着早就备好的刑具上前。
一声惨叫之后,是呜呜呼呼的痛哼。
杨勇命他们为二人做了处理,舌头虽然没了,痛,却不会死。
“接下来是眼睛,这双看过花灵的眼睛,我不喜欢!”夏候铭脸上平静的让人害怕。
话落,又是两声痛呼,两个男人已经发不出惨叫,只拼命呜呜的剑
“再接下来是手,碰过花灵的手,怎么可能留着!”夏候铭再次扬唇道,唇边那抹寒笑,看得人脊背发凉。
全程,他双手未沾一滴血,每道命令都残忍至极,望者心惊,闻者胆寒。
墙边剩下的十几个男人已经吓得面色铁青,同伴的惨叫声痛呼声不绝于耳,一想到不知何时就要轮到自己,心就仿佛被凌迟一般。
“剩下的人交给你们处置了。”出了心中一口气,夏候铭头也不回的出了仓库。
……
回到公寓时,花灵已经醒了,沈至渝正坐在床边喂她喝粥。
她情绪明显好了很多,不再一见人就缩成一团,眼神也不那么飘乎不定了。
夏候铭走过去,接过沈至渝手中粥碗,挤开她坐在花灵身边。
沈至渝倒也不拦他,拉过椅子在床尾处坐下,安静的看着二人。
“怎么样,好些了吗?”
前一秒仓库中的狠毒无情,和这会儿的深情关怀,若在外人看来,夏候铭估计就是人格分裂了。
毫不知情的花灵张口吃了下男人喂到嘴边的食物,点点头,“铭哥哥,我已经好多了。”
她已经醒了有一会,又吃了沈至渝给她安定情绪的药物,虽然心底还是不安,但已经能够神色如常的和人话了。
回想自己昨疯人一般的表现,她心有余悸,很怕铭哥哥会被她那种样子吓到。
还好,夏候铭并没有因此嫌弃她,反而很温柔,这让花灵又是感动,又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