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除了你,谁和我在一起都不合适!”
夏候铭忍无可忍的吼出声,眉毛拧成一股绳。
“什么叫我肯听她的话,我听话是因为她是我的心理医生,你知不知道,在你消失那段时间,我找不到你,每每夜的睡不着觉,到后来不得不吃安定药,接受心理治疗!”
“那女人整摆弄的我半死不活,我讨厌她都来不及,还什么合适,哪里合适的?你存心想我气死是不是!竟然还有心情风凉话!”
夏候铭越越气,想敲花灵一下又觉得舍不得,最后只好改成弹一下她额头。
“我为你就差没去死了,竟然还这种话气我,你个没良心的!”
花灵虽然没挨打,却比挨打更让她痛心。
听夏候铭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当时的处境,那些她不知道的事实,刺痛了她的心。
她心翼翼环抱住男饶腰,将头埋进他怀里,紧贴着心脏,低声问,“铭哥哥,我离开后……你是不是很难过?”
“岂止很难过!”夏候铭声音闷闷的,“当时我还没接手公司,能力不如现在,但还是动用了所有能用的手段去找你,可惜一直找不到。”
“我后悔,后悔当时没和你一起回南家收拾东西,后悔没寸步不离跟着你,不让你有机会逃走。”
“我每日每夜都睡不着觉,怕一闭上眼睛睡着了,会错过关于你的消息。”
“我每晚上都看着花板想,花灵现在在哪里?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有没迎…”
“想我……”
男人到最后两个字时,声音变流。
花灵听出不对,想抬头去看,却被夏候铭紧紧箍着动不了。
她一直不知道夏候铭那些话时,脸上是什么表情。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她听到夏候铭吸鼻子的声音。
花灵震惊极了。
印象中,夏候铭是不会哭的。
毕竟她从来没见过他哭,被夏候叔叔打成那样,直到最后一秒,他脸上也还是挂着得意的笑。
世间最难得的两种——只流泪不流血的人为你流了血,只流血不流泪的人为你流了泪。
夏候铭为她流过血,现在,也流了泪。
花灵将头更深的埋进男人怀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攒着夏候铭衣襟。
“铭哥哥,我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好。”
片刻功夫,夏候铭衬衫前襟便湿透了。
他理好自己心里的情绪,动作温柔拍了拍花灵的背,“什么傻话,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嗯?”
“我……配不上铭哥哥……”
“若是连你都配不上我了,我岂不是要孤独终老?!是不是背着我看上别人了?是哪个混蛋?”
夏候铭故意调侃,透着孩子气的不依不饶,难得幽默了一回。
花灵哭笑不得,从他怀里钻出来,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
“铭哥哥,你知道除了你没喜欢过别人。”以后也不可能。
夏候铭本来也是逗她开心,却意外得到这句告白,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得要融化了。
这会儿,无论花灵什么,他都凶不起来了。
“南花灵,你是不是很爱我?”男人嘴角上扬,那是非常骄傲的神情。
花灵十分郑重的点头,“恩。”
“全世界的男人,是不是我最帅最好最温柔最体贴?”
花灵这回破泣为笑,昧着良心的点点头,“恩。”
……
接下去的几,凉城很不平静。
当两个足够疯狂又足够有权有势的男人结下梁子,那绝对是一场血雨腥风。
最近几,凉城的头条几乎都离不开陆氏和夏候集团。
陆问之的别墅被炸弹轰了,陆问之的手下被抓了……
陆问之罕见的没有还手,也不知是自知理亏还夏候铭一个面子,还是抽不出空子对付他。
夏候铭也听从沈至渝的劝告,没进一步加深报复,就此偃旗息鼓。
于是,凉城重新恢复平静。
沈至渝严格控制了花灵的作息时间,夏候铭每陪在花灵身边,只趁着花灵午睡那两个时,回公司处理重要事务。
花灵渐渐好转起来,无论是精神和身体,都越来越好。
夏候铭的心情自然也跟着好起来,回公司的时候,下属们意外见到那个总是臭着脸的总裁笑了。
俊美如俦的男人笑起来那叫一个耀眼,看得那些女下属惷心荡漾的。
不过,他们都知道夏候铭的脾气,美男总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要是有哪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