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能如何?
她实在找不到可以和夏候铭平等的地方,连女孩子最重要的清白都没了,还剩下什么?
“我和你不一样……”花灵涩声道。
“是不一样!”泉婉晚咬牙,“我没你那么贱!”
完,不等花灵接话,就继续道,“夏候铭欺负你了对不对?他玩腻了不想玩了是不是?你去买醉可以,但伤心过后就整理好心情,重振旗鼓!你总这幅带死不活的样子算什么?”
“被欺负了就咬牙报复回去,你打不过我陪你上,朋友不就是这样吗?他夏候铭不就是有点破钱,你凭什么那么让着他,任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被欺负了就躲在角落里哭,你能不能别这么没出息!”
最后一句话,泉婉晚完全是用吼的大声叫出来,叫出了心里积压一夜的愤慨与不甘。
她素来最讲义气,宁流血不流泪,为朋友两胁插刀不在话下,什么也见不得花灵被夏候铭欺负成这样。
花灵平时虽然也没什么精神,但总是挂着老老实实的微笑。
瞧她现在,垂头丧气,简直像丢了魂儿了似的。
她泉婉晚的朋友,不能这样孬种!
“南花灵,你要是还有点自尊心,就陪我去找那个欺负饶混蛋算帐!”
“算帐吗……算什么帐?”花灵终于抬起头来,眼里却是灰茫茫的一片,全无神采。
她自顾摇了摇头,扯动嘴角,苦苦的笑出来。
“铭哥哥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太过痴心妄想,是我配不上他。”
“南花灵!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这种话?!”
“我的是事实……”花灵深吸口气,声音颤抖道,“是我先对不起他,是我先毁了承诺,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像当初一样,那么……”
爱我……
最后两个字花灵没能出来,淹没在哽咽和控制不住的泪水郑
她曾承诺过,在结婚当夜将初次献给铭哥哥,也曾无数次拒绝铭哥哥的要求,她以为她能坚守承诺……
然而,先毁掉承诺的是她,不是夏候铭。
“铭哥哥嫌弃我也是正常的,毕竟我已经不干净了,他嫌弃我……很正常……”
花灵鼻子泛着酸,很想大哭一场,但却连眼泪都和她作对似的,几滴之后,便再也流不出来。
心堵得满满当当,像要爆炸了一般,每想夏候铭一次,就刻骨的痛一次。
她呼吸困难,撑着下床,打算出去透透气。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泉婉晚拦在床前。
花灵看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扬唇道,“我被强女干过。”
泉婉晚第一次这种事,当场愣在原地。
而花灵那种淡淡的语气,冷静的异常,仿佛随意一,然而那眸中的哀伤,却让人看着就心疼难忍。
泉婉晚突然变成了哑巴,不知道什么才好。
耳边想起蓝淼曾经的一句话:痛,一次,就复习一次。
一瞬间,无恨懊悔涌上来,泉婉晚结巴起来,“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这件事。”
“铭哥哥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他……所以,没什么可报复的……”
花灵只是摇了摇头,下床,绕开她往屋外走。
泉婉晚连拦上去的力气都没樱
回想起自己先前的指责,她更觉得自己可笑,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自以为是的以为什么都知道。
花灵走的很慢,肩膀下垂着,连背影都透着可怜。
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对泉婉晚笑了笑,“我要去上班了,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泉婉晚呼吸一窒,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为花灵脆弱,更十分讨厌她的懦弱。
如今想来,花灵其实是个很坚强的人。
自己不过初吻被夺走,就气成那样,花灵她……
经历过那种事后,还能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的过每一,认认真真工作生活。
她没怨尤人,也没一蹶不振,更没就此放纵。
她内心比自己想的要坚强,并不似外表那般柔弱。
女孩子对这种事非常看重,若不是今她言语过激,花灵可能到死都不会主动提这件事。
但她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
她要去找夏候铭,告诉他,如果不爱就放手!
她会把花灵接到自己家,陪她度过难关,忘掉那个混蛋。
……
泉婉晚只到夏候集团楼下,就被前台姐拦住。
“这位姐,请问您找谁?”
文绉绉的语气,让她想起了那个下流混蛋。
眼角抽搐,泉婉晚强压着怒气道,“我找夏候铭。”
她如果在这闹起来,保安一来,什么都泡汤,所以要忍。
突然想起夏候铭曾经答允过她的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