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碰花灵一下,他狂性大发,全部Ko不在话下,那样戏怎么演下去?
那女人对他果然够了解。
夏候铭一边在心中得意,一边任棒子往身上招呼,偶尔象征性的躲两下……
花灵被隔在包围圈外面,想进却进不去,只能眼睁睁看夏候铭被众人围殴,没多久脸上似乎就挂了彩。
这让她想起先前夏候铭无数次因为她被打,拒绝那几个伙伴时……被周阿姨撞见时……
每一次,夏候铭都把她护在身后,一个人冲出去挡枪林弹雨。
心疼的撕裂般难受,花灵手忙脚乱中碰到裤袋里的电话,这才想起报警。
好在那几个混混一直没注意到这边,她成功打通电话并报出地址。
由于这里距离分局近,很快就响起警车的鸣笛声。
几个混混一听到警车的声音,忙上车急驰离开了。
花灵冲上去扶起夏候铭。
警车也随之赶到。
两个民警下车大概询问了一些事,见夏候铭不跟他们回局里的态度坚决,便上车离开了。
买好的东西早就滚了一地,花灵也无心去收,扶着夏候铭亦步亦趋回到公寓。
二人坐在沙发上,花灵拿了急救箱,帮夏候铭处理脸上的伤口,
夏候铭脸上的淤青不少,都不算深,没什么致命伤,但花灵还是不放心。
“铭哥哥,叫汤叔叔来看看吧?”
“不需要!”夏候铭愤声道。
被打成这样已经够惨,他才不要再被那混蛋调侃取笑。
感觉到冰凉的碘酒往嘴角上一贴,夏候铭忍不住嘶了一声。
妈的!沈至渝叫的这几个混蛋,下手真重!
花灵吓得忙住了手,一脸慌乱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像蚊子叮一下,哪里痛了!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夏候铭一贯的逞强。
他越是这样,花灵越是心疼,更怕再次手重会弄痛他,再帮他擦药酒的时候,紧张到手都抖起来。
连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花灵自暴自弃的垂下头,简直要恨死自己。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也和婉晚一样……”
“那种没出息的话干什么?我已经落魄到需要靠女人拯救了?”夏候铭不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花灵忙摇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捏住下颌。
花灵被迫抬头,对上夏候铭深不见低的星眸。
“不过是受点伤,别哭丧着脸,又不是奔丧!”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强势凌厉。
花灵忙伸手捂住她聊嘴,“铭哥哥,别这样不吉利的话。”
“……”夏候铭沉吟了一下,将她的手抓下来握在掌心里。
“再叫一遍……”
“什么?”
“刚才的,再叫一遍!”
花灵莫明其妙的转了转眼珠,直到夏候铭已经没耐心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确实,自从那夜后,她一直没叫过夏候铭铭哥哥。
她是刻意的。
与其是气夏候铭,倒不如是怨自己。
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也曾一再做过心理准备,祝福夏候铭结婚生子,组建幸福家庭。
但想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夜,看到夏候铭毫无留恋和白研真上车离开,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豁达的人。
嫉妒,羡慕,这些每个人都会有的情绪,她也避免不了。
她发现自己其实和普通人都一样,喜欢铭哥哥,就想把他据为己有,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然而,她却没有这样的资格。
她恨自己痴心妄想,连铭哥哥也不叫了,冷淡疏远,一是让自己习惯未来没有夏候铭的日子,二是强迫自己清醒,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夏候铭或许只是一时新鲜,又或者是想怀念下过去,她却误以为是永恒。
他身边明明有那么多优秀的女人,她一个都比不过,她害怕对方忽冷忽热,更害怕自己患得患失……
她孬种的选择逃避。
她和泉婉晚不一样,泉婉晚被孙信威伤害,不会因此避而不见。
但她受伤时,一般都会选择做蜗牛,觉得回到自己的壳里才最安全。
冷淡之后是疏远,再之后是离开。
如果没有泄密的事,她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如果她离开了,今夜这些话,便永远都听不到了吧?
“铭哥哥,对不起……”
是她误会了。
明明认识了那么久,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自卑真是折磨饶东西。
“有什么可道歉的。”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白研真……”
“所以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