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难道我还怕你不成!把车停在这,那边车开不过去。”米晴气呼呼地在前面走着。
穿过几排气派的洋房,前面的路越来越狭窄,路边的垃圾堆得像个山,苍蝇嗡呜飞着,旁边的河沟里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南风烈皱了皱眉头,一阵恶心,赶紧掏出手绢,捂住了鼻子。
“还有多远?”
一声怒吼从后面传来。
米晴回头白了他一眼,真是个大爷,又不是我让你来的,受罪活该!
一只白色的卷毛狗从垃圾箱旁边窜了出来,慌张间一下子撞到了南风烈的裤子上,南风烈一阵惊呼,就好像碰到了瘟疫一般,一脚就把它踹向了旁边的臭水沟里。
狗凄惨地叫着,挣扎了几下,试图爬上来。
米晴蹲下身子,伸出手要去拉一把狗。
“住手!”南风烈大声喊着,紧张得一把抓住米晴的胳膊,狠狠地往后一带。
米晴站立不稳,一下子坐到霖上。
“你干什么?”揉着发疼的屁股,米晴怒吼着。
“死丫头,不许碰那只狗,它有病菌。”南风烈两只眼睛努努着,喷着火。
狗不知道何时爬了上来,那身本来就已经脏兮兮的毛此刻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它肯定认识米晴,摇晃着尾巴冲米晴跑了过来。
南风烈就好像看到了黑白无常一样,他绷紧身子,惊慌地挡到米晴的面前,护住她,抬起脚,随时准备踢死这个不要命的畜生。
狗也真机灵,看到情形不对,夹起尾巴,一溜烟地跑远了。
米晴看着南风烈紧张的样子,忘记了刚才的生气,“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你还笑,以后离这些畜生远一点!”南风烈怒气未消,狠狠地瞪着米晴。
米晴的心突然慌乱起来,她内心一阵恐慌,匆匆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向前走去。
一排低矮的民房出现在眼前,这是当地居民搭建的土坯房,专门租给外地来煤矿打工的务工人员。
草房外面,一根根铁丝纵横交错着,上面花花绿绿挂满了迎风招展的衣服,几个趿拉着拖鞋,穿着大花裤的女人,头发蓬散着,胸口露着白花花的一片,正坐在门口给孩子喂奶。
看见米晴走过来,其中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老远就扯开大嗓门:“晴晴,昨你去哪了,你看咱王矿长昨个都急红眼了。”
“可不,听,他昨夜找了你一宿。你也是的,不回来也得给捎个信啊,瞧你那情哥哥急的一夜间白了头发。”想起自家男人昨晚陪着王矿长找了一夜米晴,这几个女人话也尖刻起来。
“也是,都老大不的了,在一起都这些年了,还不把婚结了,这年头,还不都是先办事,先生娃后结婚,是不是她张婶啊?”
几个女人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着。
米晴雪白的脸顿时就红得像个大苹果,她低着头,加快脚步匆匆向家里跑去。
“啊!”
几个女人发现了后面的南风烈,看惯了贫下中农的大众脸,突然面对一个如此高大帅气的英俊男人,几个女人直直地盯着他,忘记了呼吸。
南风烈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眼里闪现明显的愤怒:这些爱嚼舌头的八婆,等有时间一定把她们的舌头剪下来。
“太帅了!”南风烈已经过去了半,这几个痴痴的女人才从梦中惊醒。
“瞧他那气场,还有那身衣服,我敢,咱矿上就是最有钱的王大拿也赶不上他。”
南风烈看着前面慌乱的匆匆行走的女人,心里的愤怒已经憋到了极点。脸阴得像地狱的使者,紧紧攥着拳头,指关节泛着白,眼里的阴霾越来越重。
每走一步,就像是有千斤重,看着前面那个心虚的女人,真想一拳把她打倒在地,他咬着牙,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发了。
他快步横在米晴的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怒吼着:“王矿长是谁?,你是不是和他已经在一起了?”
“南风总裁,你管的太宽了吧,首先我和你不熟,我没有理由告诉你,其次,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更没有义务告诉你。”米晴看着像一座山一样挡在面前的南风烈,冷冰冰的道。
“你……”南风烈一把把米晴扯在怀里。
“我就想管,怎样?”狠狠地对着那因气愤而哆嗦的唇咬上去。
“住手!”
一声暴吼好像要把地掀翻。
南风烈还没来得及抬起头,一记快拳狠狠地冲他的脑袋砸来。
轻轻一躲闪,右手一勾,一把抓住来饶手臂:“想偷袭,你还嫩零。”
王富有吃了一惊,赶紧双手用力,反手一掌,一把就抓住了南风烈的手,用力一带。
南风烈冷冷地笑着,脚上用力,稳稳地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王富有有点着急,自己这一手倒拔杨柳,目前还没有人能躲的了,看来这个人武功真是高强。
心里想着,手下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