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市长真是个爽快人,宛城的发展就需要您这样为民着想的父母官啊!这是我们帝国大厦整改煤矿的计划书,麻烦您签个字。”
“刚才那位姐是······”
“办公室的秘书米琪琪。”南风烈站起来,脸上挂着微笑,只是那双眼睛却越来越阴沉。
“对不起,刘市长,今中午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我就不能陪您吃饭了,不过我已经订了一家最有特色的酒店,就让我的秘书米琪琪姐陪您,您可一定赏脸。”
“好,以后宛城的发展还要靠南风总裁这样的青年才俊啊!那我就先告辞了。”刘市长大笔一挥,在计划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兴冲冲地跨出了大门。
米晴颓然地坐到冰冷的椅子上,心里愤恨地想着,这些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不干正事的官员们,就这样把大好的国家资源卖给了这些资本家们。蛀虫,国家的蛀虫啊!
墙上的大屏幕突然关闭,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置身于这冷冰冰的房间里,米晴惶恐地茫然四顾,不安和恐惧紧紧包围着她。
南风烈真是一个可怕的人,如今他居然轻而易举地拥有了宛城的煤矿资源,那么像狗蛋那些煤矿将何去何从呢?关闭吗?被收购吗?
那些煤矿人已经把煤矿当成了自己的家,那么多的人要依靠煤矿生存。如今煤矿就要面临着整合,甚至要关闭。米晴不敢想象,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又有多少人面临着灭顶之灾啊!
这几年下岗的浪潮就像是海啸一样席卷了整个宛城,当年那些国有的企业纷纷改制,那些曾经令人艳羡的国有工人一夜之间成了无业游民,有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挣扎在生活的最底层。
她难过的闭上眼睛。
可是这里,米晴脸涨得通红,愤怒地睁开眼睛,瞪视着房间的一牵
这里的人生活在高高的上,他们从来不知道人间的疾苦,就连这无生命的沙发,自己这样的人物辛苦挣几辈子也买不起啊。
她突然觉得人生真是不公平,同一片蓝白云下却有着不同的世界。
她轻轻走到落地窗前,拉开那薄如蝉翼的白纱,眼前一阵开阔,灿烂的阳光,蓝白云下,整个世界竟显得如此清澈和光明。
突然想起了曾经读过的一首诗:
你改变不了事实,但你可以改bt度;
你改变不了过去,但你可以改变现在;
你不能控制他人,但你可以掌握自己;
你不能预知明,但你可以把握今;
你不能左右气,但你可以改变心情;
你不能样样顺利,但你可以事事尽心;
你不能延伸生命的长度,
但你可以决定生命的宽度!
米晴轻轻地吟诵着,充满愤怒和厌烦的心情顿时如雨后荡涤一新的大地焕发着新鲜透明朝气蓬勃的生命力。
这是一首不知名的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可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能震撼着米晴曾经脆弱无比的心灵。
米晴握紧拳头,暗暗地对自己鼓劲,我不可能选择我的出身,但是我可以选择我自己的人生,无论参大树,还是路边的野草,同样沐浴着上给予我们的阳光和雨露。在上帝面前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每个生命都值得尊重。
米晴就这样呆呆地站在落地窗前,沐浴在金色的阳光,蓝白云的世界里。
身后传来了敲门声,米晴那神游的思绪顿时回到了现实,她惊慌地回头。
南风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房间里,房门紧紧关着,敲门声是从外面响起。
南风烈的脸突然阴沉似水,就好像美梦被打断,恼怒异常,猛地打开门:“滚远点!”
一阵凌乱的脚步慌乱地离去。
“砰”地一声,门被紧紧关上。
米晴忐忑的站在那里,刚才他的那一声怒吼吓得她浑身发抖,她哆哆嗦嗦地看向他。
南风烈嘴角挂着微笑,只是眼里却有着不出的寒气。
米晴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有点恍惚。
南风烈看着眼前因为害怕紧张而有点慌乱的女人,心里隐隐泛着疼痛。
刚才进来的时候,那个丫头居然没发现他,孤零零地站在落地窗前,那披散下来的黑发,还有那单薄得令人心痛的身体使自己那本来带着怒气的心没缘由的紧缩起来。
南风烈有点恼怒,为什么每次面对她,自己那颗心总是那样的焦虑和厌烦。
这个丫头,她总是不把自己放到眼里,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在他的面前,她永远都是那样的清高和触不可及。
刚才她居然读了一首诗歌,那梦呓般的声音,还有那圣洁的容貌,南风烈承认,那一瞬间,他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米晴,而是一位来自堂的使,来到人间拯救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