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后悔,后悔不该相信他的话,后悔来到了这里,无故忍受着他bt的欺凌。
一种看不到底的恐惧紧紧包围着米晴,如今自己就是那陷阱里的猎物,而他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狼正狞笑着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她竭力控制着眼里波涛汹涌的泪水,这些年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她总是坚强地面对,她一直强迫自己坚强乐观,因为这个世界上只要活着就会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可是如今自己就像是在孤立无援的荒岛上,四处是冰冷的汪洋大海,而自己就是那即将溺水而死的可怜人。
泪水要落的瞬间,米晴拼命咬住嘴唇,不能哭,这里都是魔鬼,那屈辱的泪水只会让那些人更加幸灾乐祸,有谁会在乎你那脆弱的泪花呢?这里没有人会为你心疼和难过。
就是死也要死的有尊严,米晴用脚愤怒地踢向南风烈的吓体。
南风烈早有防备,他轻轻地躲过米晴的那来势凶猛的腿,米晴用尽力气,站立不稳,身子向后倒去。
南风烈冷冷地笑着,他一把就捞起马上要摔倒的米晴,一用力,又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戏谑地看着,这个丫头,还真有意思,她就不能创新一下,第一步是踢,第二步那肯定是用她那尖利的牙齿像疯婆子一样开始撕咬着自己,身体里暗暗调理气息,那双深邃的眼睛闪着诱饶光彩,嘴角不知不觉中露出浓浓的笑意。
身体失衡的恐惧让米晴紧张地闭上眼睛,就像马上落入无底的深渊。突然,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手紧紧托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紧接着,猛地一拉,直直地又撞进那个结实坚硬的胸膛。
鼻子结结实实的撞上了那堵墙,酸酸的,好像鼻梁已经断掉了,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没有松手的意思,胳膊越来越紧,米晴被他禁锢得喘不上气来。
一阵怒火蹭蹭蹭爬满了米晴整个心头,心一横,照着他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咯吱”一声就如同咬到了坚硬的铁块上,牙齿咯得嘎吱嘎吱响,一阵阵疼痛顺着牙根传遍全身,疼得米晴皱起了眉头,她闭上眼睛,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不甘心地狠狠咬了上去。
仿佛听得见牙齿断裂的声音,她深深吸了口冷气,抬起头,心有不甘地看着眼前的那个壮实的胳膊。
那黑色的衣袖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撸起,露出耀眼的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润泽,胳膊上只有自己留下的口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五彩斑斓的光芒,根本看不出被咬的痕迹。
米晴有点恍惚,难道刚才真的咬上了一块铁吗?她怀疑地四处看了看,四周那几个男人正张大着嘴看着自己,眼珠子瞪得要掉到霖上,表情是那样夸张。那眼神有同情,有嘲讽,有幸灾乐祸,就好像自己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一样。
她的心突然一惊,胆怯地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抚摸着南风烈的胳膊,眼里满是好奇和疑惑,这个胳膊和正常人一样啊,刚才明明自己下了狠劲,就自己那牙口,就是骨头也能咬碎,可是为什么他的胳膊上没有咬的痕迹呢?
她捧着南风烈的胳膊琢磨着,居然忘记了面前站着的是一条狼。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扑闪着,长长的睫毛颤巍巍地抖动着,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就像是卡通里的青春美少女,吹弹即破的白希的脸上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神情。
“你看完了没有?”南风烈冰冷的声音好像是一枚炸弹,一下子就轰醒了米晴。
她慌张地扔下他的胳膊,就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脸色通红,低下头,不话。
“大哥,这丫头太自不量力了,交给兄弟们处理吧!”四周的几个男人脸上变了颜色,看着米晴居然敢咬他们的大哥,要知道平时就是大哥皱皱眉头,他们也是胆战心惊的。
南风烈摆了摆手,脸上居然露着笑意,这几个兄弟看呆了,这样一个在黑道白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阎王,居然还会拥有那样暖暖的笑容。
要知道,这几年,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老大对女人只有不屑与玩弄,他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工具,从没看见过他耐心地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更别对着她们微笑了。
可是这些女人生也真是践货,一个个像飞萤扑火一样地投怀送抱,最终只落得个身败名裂,落荒而逃的结局,没办法,谁让老大生就是一副魔鬼心使脸呢,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对这样邪魅的男人有抵抗力。
可是,今,老大怀里的这个女人居然对着老大一副恨之入骨的样子,他们不解地看着那个女人。
清秀的面容,淡淡的,清汤挂水的容颜看上去没有一丝的脂粉气息。尤其是那眼神,清澈得可以望到潭底,一看就是一个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女人。简单廉价的白色衬衫,淡蓝色的牛仔裤,同色的帆布鞋,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未毕业的高中生。
尤其是面对众人巡视的目光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紧张,脸没来由的发红,一看就是一个未见过大世面的雏啊!
就凭他们老大那身家,那容貌,那气质,有多少富家千金,有多少生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