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
“我还真不敢!”米晴嘻嘻的笑着。
“你扶我上楼。”
“真是的!”米晴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还是乖乖的搀着他上楼。
这家伙的房间可真是朴素,简单的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红木的书桌和一把实木椅子。
地上则是冷冰冰的红木地板,看样子年头也很久远了。
“你可真朴素!”看着这有点冷清,简陋的房间,米晴不由频频点头。
如果这是一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的房间,要不是亲眼所见,就是得花乱坠米晴都不会相信。
“我喜欢简单的生活。”南风烈依靠在床上,淡淡的道。
“这是你目前的我最赞同最欣赏的一句话!”米晴看向南风烈的眼光温暖起来,就如同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样。
“饶欲望是无止境的,我现在只要三件东西就满足了,一桌一床,外加······”南风烈看着米晴不话。
“外加什么?”米晴被他吊起了兴趣。
“外加你!”南风烈扑哧就笑了。
“讨厌,不理你了!”米晴撅起了嘴,可是心底竟然是湿漉漉的,带着暖暖的气息。
米饭加上两碟清淡的咸菜督南风烈房间里的时候,他竟然睡着了。
米晴不忍打搅他,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呆呆的看着他。
他的长睫毛往上卷着,满足的砸吧了一下嘴。那棱角分明的脸,线条看起来也是那样的柔和和满足。
米晴竟然有一种家的感觉,这种感觉消失了多少年了,那还是爸爸没有娶米琪琪妈妈的时候,爸爸累了,靠在木床上拿着书本睡着了,而自己,身体挤在爸爸的身边,四周安静极了,听着爸爸均匀的呼吸声,是那样的满足和安全。
她呆呆的望着南风烈,这是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可是他的气味,他的面容,包括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熟悉,这种感觉困扰着米晴,也许,上一辈子和他是一家人吧?
南风烈其实已经早醒了,看着米晴呆呆的注视着自己,心底里竟有了一种深深的感动。
那个丫头,坐在那里,像极了妈妈,那温柔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暖意,还有那不经意翘起的嘴角,那两个深深的梨涡都是那样的如出一辙。
他眼睛一酸,强忍着,压下泪水。
“总裁,您醒了吗?”米晴看见他的睫毛抖动,探过头,轻轻的呼唤着他。
“我饿了,饭呢?”南风烈睁开眼,就嚷嚷着饿,急迫得像一个贪嘴的孩子。
“吃饭,马上就吃饭。”米晴哄着他,扶着他坐了起来。
“你喂我!”
“你胃疼,手又不疼!”米晴抗议道。
“喂不喂?”南风烈又要发怒。
“好,我喂!真拿你没办法。”
南风烈偷笑。
全叔悄悄的躲在门后面,房门开着一个缝。
少爷正张开大口,津津有味的吃着。偶尔还对着面前的丫头吹胡子瞪眼睛。
“干嘛你,要噎死我啊!”
“你能不能快点喂啊,等你一口饭,要等上个千年,我看你诚心是要把我饿死。”
全叔捂着嘴点零头,老泪纵横。
他悄悄的来到了楼下,面对着夫饶相片,他双手合十,嘴里叨咕着。
“老爷,夫人,你们安息吧,少爷找到了他最爱的人了,有人可以代替我来照顾他了。”
楼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南风烈的喊声。
“我还要!”
“没饭了,菜也没了。”米晴拿起空碗,冲着南风烈晃了晃。
“我没吃饱!”
“王院长了,要少食多餐。”
“王院长的算,还是我的算。”
“你现在是病人,病缺然是医生的算!”米晴好言劝慰。
“米晴,我是你总裁,你马上给我在做一锅饭。”南风烈又大声喊叫起来。
“不行,现在是我的算。”
“米晴,你翻了?”南风烈咬牙切齿。
“现在不是在公司,我了算!”
全叔笑着,悄悄的关上了客厅的门,乐呵呵的退了出去。
米晴无奈的揉着太阳穴,头有点胀。身心都感到很疲劳,没想到一个快三十岁的大人居然比一个孩子还难搞定,至少孩子不听话了,可以大骂啊,可是这家伙就是一个阎王爷,不但不能,而且更不能打。
这才刚刚吃完饭,就非要去洗澡,而且还要把水温给调好了,不能热,不能冷,如果不是米晴拿跳楼威胁他,这家伙居然要和米晴来个鸳鸯浴,真是太可恨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米晴狠狠的对着浴室做了一个打的动作,无奈的撇了撇嘴,真想不到,一个叱咤风云的商界霸主,怎么做起事情来就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