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淑仪歇斯底里的叫喊着,隐忍的情绪突然爆发起来,身体蜷缩在一起,那眼神是一种绝望和要杀饶愤怒。
“我当然是最关心你死活的人了,对了,淑仪姐,别激动,生活就是如此,幸福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你也真可怜啊,是不是还没去过你的那个在宛城的家吧?”
“你,在宛城还有家吗?”淑仪的心如同被系上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往下沉着。
“哎,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跟了他六年了,居然不知道他在宛城有家。也是,男人只有爱上你的时候,才会毫不保留的把他的全部告诉你,看来,你的根本就不爱你啊!”电话里传来那女人很沉重的同情的叹气声,而且好像还有捂着嘴窃喜的意思。
“你这个魔鬼,不许胡,我的是爱我的,他只有我一个女人······”淑仪泣不成声。
“下最傻的就是女人啊,可怜的孩子,你知道现在在哪吗?”
“在哪?”淑仪的灵魂一下子被那个女人抽空了,不知不觉中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
南风烈眼里冒火的瞪着米晴,不就是让她给擦个背吗?这丫头,居然把自己磕到了浴盆上,额头磕了一条大口子,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她非得连脑袋都要磕漏了。
米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的躺在了床上,现在轮到南风烈伺候她了。
南风烈想要把她送到医院去,米晴坚决不让。
全叔胆战心惊的站在他们身边,手里拿着个医药箱。
“都这样大的人了,什么都干不好?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样大的?”
南风烈手里拿着要棉花,给她的伤口消毒。
“啊呀!”米晴忍不住申银起来。
“你就不能忍着点!”南风烈的手哆嗦着,不敢再下手了。
“少爷,我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南风烈紧闭着嘴,神情绷得很紧张。
“让全叔来吧。”米晴不安的看着他,他那样子看了就让人害怕。
“你还话,就没见过你这样笨的!”南风烈忍不住又数落她。
“你还怪我!”米晴眼里闪现着泪水,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就委屈,那个家伙居然叉着腿赤luo裸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给他擦拭······
米晴想不下去了,一想到那擎柱,自己的呼吸又困难了,自己现在脑袋还疼呢,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bt的家伙!”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出了口。
“你还有理了!”南风烈回敬道,不就是让她给自己那个地方擦一下吗?至于她紧张得把脑袋磕到浴盆上吗?
南风烈又拿起镊子想要给她擦拭着伤口。
药棉还没碰到米晴的额头,米晴的脸就吓得煞白,她哆嗦着,身体往后蜷缩着,退去。
“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上药?”南风烈愤恨的一把把手里的东西扔到霖上,气呼呼的瞪着他。
“少爷,这样吧,现在就去医院,如果感染了可不好,更何况米姐的伤口在额头上,如果留下疤痕就更可惜了。”
南风烈的神情突然一凛,一把捞起米晴。
“讨厌的家伙,你要干啥?”米晴拿起手捶着他的后背。
“全叔,去把车开过来。”南风烈急匆匆的抱着米晴往楼下跑。
淑仪带着大墨镜,带着一顶宽沿的帽子,把整个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她第一次来这里,这条街可真僻静啊,四周种的都是高大的梧桐树,遮蔽日,她拿着手中的地址,不安的挨家找着。
就是这里,她的心一阵欣喜,可是更大的悲伤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打量着这座宅院,这是的家,可是明明才来宛城,难道他是刚买的不成?淑仪疑惑着,关于南风烈的过去,她也是知道得很少。
大铁门紧紧关着,里面静静的,顺着门缝,里面被绿树掩映的白色楼若隐若现。
淑仪抬起手,在空中停顿了几分钟,终于没敢去敲门。
她拿出电话,熟练的摁下那烂记于心的号码,犹豫着,又删除了,再摁,再删,终于叹了口气,抬起头,盯着里面那半开的窗户,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院子里传来的发动车的响声,淑仪“蹭”的一下,掩藏到一颗一人粗的梧桐树的后面,心狂跳着,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悄悄的探出头来。
南风烈的座驾缓缓的驶出了门口,车门打开,走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淑仪仔细的看了几眼,这个老饶面容有点熟悉,记得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在她那里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