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已经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米晴知道,那个家伙马上就要进来了,她慌张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可是,真是怪事了,昨天自己穿戴的那一身牛仔装不知道飞到哪里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米晴心一急,赶紧躺在床上,拿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南风天烈轻轻的推开房门,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窗帘还遮挡着,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弥漫的浓浓的家的气息让他的心脏砰砰的急速跳动。
她一定又睡着了,想起昨晚,他的嘴边挂上了满足的笑容,她太累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件事情,可是,那一次只能说自己太过鲁莽和粗暴,带给她的只是屈辱和恐惧,想起对她的伤害,他的心剧烈的抽痛起来。好在昨晚,他终于控制住了内心*,虽然到了最后的关头,自己还是没能守住最后的关卡,可是,他终于还是让小丫头得到了“幸”福。
他脚步放轻,生怕吵醒她。那张神采奕奕的脸上却露出说不尽的满足和幸福。
卧室的窗帘遮挡着外面的世界,房间里男欢女爱后那特殊的气味让他的脸一红,抬起手,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的笑了笑。
从昨天开始,确切的说从昨天晚上半夜开始,他发现,他一直想笑,而且一想到那个小丫头,就会不自觉的脸红,就像是一个刚刚恋爱偷食禁果的毛头小子。
昨晚,当那个丫头晕过去之前那一声发自肺腑的喊声,让他那兴奋的神经再一次冲向了高峰。他身体颤抖着抱着那个昏厥的丫头,男人那特有的坚强哗啦啦的掉了下来,那一刻,他卸下所有的伪装,他狂喊着,奋力抗争着自己的身体,他大声呼喊着“晴”,声音语无伦次,可是,却带着他一起冲到了极乐的顶峰,终于畅快淋漓的释放了自己。
这六年来,他念着她,想着她,如今再次相遇,想尽办法,终于得到了她的身体,他知道,从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完了,他再也离不开怀里的这个女人,不管她爱不爱他,她都是他这辈子的唯一,这辈子最最爱的女人,再也不分开,一生一世!
这一夜,他彻底失眠了,就那样抱着她,一直到天亮。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他又情不自禁的笑了。
……
望向窗外,那棵高大的白玉兰树枝叶在风中不停的摇摆着。透过透明的窗户,可以看得到一片片的白玉兰花瓣在风的胁迫下从树上分离出来,在空中无助的飘荡着,最终消失不见了。
米晴知道,不管那些花瓣怎么挣扎,可是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失去了大树养分的供给,凋落,腐朽,最终消失在茫茫的宇宙间。
她越发感到冷了,不由得把赤luo的身体往南风天烈的怀里靠了靠,紧紧依偎在他的胸前,那光洁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芳香,舒适温暖的怀抱让人的心不由得安宁下来,身下那柔软的地毯像家乡山坳里那些翠绿的草坪,在阳光的照射下,暖暖的。
她眯着眼,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不要醒来该多好!
“晴!”南风天烈发现怀里的小丫头不动弹,轻声呼唤着。
“叫我小米吧!”米晴突然间睁开眼睛,转过身,直视着南风天烈的眼睛。
“啊?”南风天烈好奇起来,揉着她额间的头发,沉思了一下说道:“小米太生疏了,我不喜欢。”
米晴垂下眼帘,她和他之间永远都横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沟壑,便沉默不语。
“怎么了?”南风天烈捧起她的脸颊,看到她的脸上那失落落的神情,心里不安起来,俯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那就叫米米吧,记住,只准我一个人叫。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他!”
米晴的心一惊,他,不管现在对自己多好,永远都是那样自私和霸道的。突然间想起了淑仪,心里越发感到难过和内疚,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最终还是没能逃得出他的手心。这个男人就是一副毒药,谁粘上了,就会一点点的腐蚀掉自己的灵魂,最后万劫不复。
她突然间想起了柔柔,他的未婚妻,一想到他将要娶那个漂亮的女人,她的心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突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强盗,夺走了别人心爱的宝贝,那种对淑仪产生过的愧疚的心里,再一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瞪着南风天烈的脸:“如果柔柔小姐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该怎样想呢?”
南风天烈搂着她的手瞬间就僵住了,脸色发青,许久,闷声说道:“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和我无关!”
米晴的心一冷,柔柔可是他内定的妻子啊,对她如此,对于自己这个契约情人又能怎么样呢?听到他对柔柔绝情的话,心里竟然没有一丝一豪的喜悦。
“米米,只要你喜欢,我们天天在一起!”南风天烈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俯下头,情不自禁的又把嘴唇贴上了她的脸蛋。
“我饿了!”米晴皱了皱眉头,一把推开他的脸。
南风天烈这才想起,小丫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