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我的意思是，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风翎说，“顺手的事而已。”

    这对她而言确实顺手。

    她坐在风筝的背上，甚至都没下去，只需要释放威压，那些污染体便犹如老鼠见了猫，趴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人面鸦群聚而上，吸食血肉里的能量。

    她的“孩子们”饿坏了，风卷残云一般清理了所有污染体，猫蛛见缝插针捡了两三只污染体吃，而风筝因为略显笨拙，连塞牙缝的机会都没捞着。

    一场短暂得谈不上战斗的行动结束，风翎开始朝自己所感知的那个方向继续前进。

    途径波尔兹港口时，她接到黄毅的电话。

    “风翎，接下来的路，你们要自己走了。”黄毅在电话里说。

    “嗯，回头见。”风翎仍是轻松态度。

    海平线上，一边是太阳刚刚升起，另一边是晨星寥落，黑夜尚未离场。

    纯白色的风筝载着她们，迎着海风，一头冲进那片未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