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犹豫着是否要进来。

    姜山见状，便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根糖，对着老四喊道：“来来来，娃娃，给你个糖吃，这糖可甜了。”

    老四看着姜山手里的糖，连续吞了几口口水，在曹氏的催促下，才慢悠悠地走进来，接过了姜山手里的糖。

    “谢谢叔叔。”这子还好，这点礼貌还懂。

    姜山呵呵一笑，摸了摸老四的头，然后顺势问道：“咦，嫂子呢？怎么不见她？”

    曹氏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脸色有些凄然，不过她还是尬笑了两声道：“孩子的妈去年走了。”

    “走了？”姜山收起了笑容。

    见姜山似乎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曹氏赶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走了，是她真的走了。”

    姜山有些头大，什么叫不是走了，又真的走了，难道走了还有假的？

    曹氏见自己不明白，心中一急，手也挥舞起来：“我的意思是他们的妈妈不是死了，而是逃走了。”

    这下姜山终于明白了，难怪那花名册上董其文绝口不提妻子的事，原来还有这一遭。

    到人家的痛处，姜山自然不会再问，可是那曹氏似乎拦不住口，自己慢慢地讲起这些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