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客客气气的。”
刚到名字的时候,姜山还是有些疑惑,可当顾大婶描述那大师的长相及年龄时,他心中一动,这名字可以随便换,但是相貌可不能轻易改变。
姜山心中几乎可以确定这蓄着山羊胡的通尘大师与去过烟笼村的安弦大师就是一个人。
“那后来做了些什么?你们还记得么?”姜山继续问道。
“嗯,记得。”顾大婶点点头,“因为我们村的人很信命信风水,见通尘大师如此厉害,便个个找他去算命。
“后来他见我们村的人实在太多,便叫我们用纸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他,他在中间挑了几个人,这几饶命不好,有血光之灾,要在家里挂上铜镜,还要佩戴玉佩,尚能保平安。”
现在一切都能对的上号了,姜山知道,不管是安弦大师还是通尘大师,这人与瘟疫便脱不开关系。
“看来,那大师果真是厉害,他我们村风水不太好,这不,才过了一年时间,村里便发生了瘟疫,哎,有些事真是不信不校”顾大婶着着眼泪便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