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n把那个该死的“分”加上啊……林异嘀咕了一声,继续思维风暴。
“会不会跟你提到那个「事件」有关?”
“我们去缔法师的卧室这个事件,是我们这一次必须要发生的?不这么做的话,时间线就会朝着另一个不够好的方向发展?”
“换句话说,这一次我们以身犯险固然危险,但从全局甚至是未来出发,都‘还走在最正确的道路’上?”
就像导航说的,虽然现在有点堵车,但依旧是时间最短的路线。
“现在不这么干,将来可能要在其他的路线上遭遇更危险的危机?”
这就好比开局他如果不快速做出那些看似很傻逼的行为来提高「适应」的速度,以他提升的速度极有可能现在就追不上这样的行动节奏了?
虽然在当初一些看似很懂门道的体育生看来他的行为很蠢,但实际上体育生的认知也十分有限,根本触摸不到他这一次布局的冰山一角,而这一切,其实都走在最正确的道路上。
“只能这么解释了。”蒯鸿基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接下来到缔法那边的时候,我们都提起一些精神吧,小心一些,见势不妙就跑路。”
“论跑路我很有经验。”林异认真地说道。
“你那点三脚猫的技术就别拿出来秀了,到时候你警觉一些,真跑路还是看我跟毛子吧。”
“呃……”林异语塞,“好吧,但话说回来……你们似乎对于这一块的东西完全不熟悉?”
蒯鸿基道:“因为这样的选择我们也是第一次做出来的。”
“什么意思?”
毛飞扬补充道:“就像之前说到的那种针线串图片,‘解放缔法’这一张图片从布局到实施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所以我们几乎没有将这一步选择到计划中去过。”
“‘过’?我们不是第一次来?”
“是,也不是。”蒯鸿基道,“成功了,我们就是第一次来,不成功的话,也许还会有第一次,也许……不会有了。”
“‘时间是一种诅咒’?”林异试探地问道,其实到了现在他已经有很多一闪而逝的灵感了,只是那些灵感还都朦胧得很,或许是他即将发现的真相,又或许,是他那失去的记忆正在重新变得清晰。
“你明白就好了。”蒯鸿基说着,又像是感觉到了些什么,忽然道,“这个图层好像不太一样,我怀疑创建者不是一般人,或许是某个老熟人。”
毛飞扬微微一怔:“你想说谁?”
“有点阿蒙的手笔在了。”蒯鸿基道,“但我现在还需要一些关键的要素来判断这种程度的设置到底是不是阿蒙给我们开的后门。”
“成都?后门?”毛飞扬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
“‘程度’,还有,系统的那种后门,漏洞。”蒯鸿基冷笑着蔑视了他一眼,“我劝你正常一点。”
“嘁……我只是帮老林吐槽。”毛飞扬道。
“我不是,我没有。”林异赶紧自证清白,“我正常的不行,可不背这个锅。”
“我只是没事坤一下,什么肖啊博啊、成都小萝莉之类的,我是一点都不懂。”
“我看你懂的很嘛!”蒯鸿基阴恻恻地笑了笑,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墓碑。
“这些墓碑的布局,很像星图,但是「最初的使徒」这一档,举手投足间就自然携带着一些超凡特性,能够布置成正常,就算不是阿蒙也做得到……”
“如果不行的话就赶紧离开吧,这里的时间也是时间。”毛飞扬提醒道。
正说着,墓地外的稀薄雾气之中忽然断断续续地开始传来一些熟悉而久违的吟唱声。
【「I AvgruNnen av tKe og mrke jaGer forTapte Sjeler fanTome」(在雾和暗的深渊里,迷失的魂灵追逐幻影)!】
这俨然是林异最初的听到的歌声,不论是亡者碑林还是「高阶异形天使」都曾高声吟唱过这样的歌声。
随着那歌声不断地变得清晰,老牛仔拖着铁锹的身影也开始缓缓出现。
墓地周围的雾气之中,越来越多的「披雾逐光者」开始出现,犹如茫茫人海一般向着他们包围了过来。
【「I AvgruNnen av tKe og mrke jaGer forTapte Sjeler fanTome」(在雾和暗的深渊里,迷失的魂灵追逐幻影)!】
“「I AvgruNnen……」!”
不止是老牛仔,雾气之中若隐若现的「披雾逐光者」也在不断包围它们。
这些东西带着一种“规则性”,要是被它们困住,不管是什么人都会陷入一些危险。
总的来讲,都不太好说。
“它们来了!毛飞扬催促道,“我们该走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