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刘焉,此刻已是年迈病重,再加上之前亲眼见识过刘轩大军的雷霆之威,早已吓破了胆。
他根本不敢与刘轩为敌,只求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度晚年,因此,无论使者如何陈说利害,他都坚决地拒绝了结盟的请求。
益州使者带回的消息,如一盆冷水浇在了曹操心头。
“病重?不敢与刘轩为敌?”
曹操在许都的司空府内,将手中的竹简猛地摔在案上,怒气勃发。
“刘焉老儿,真守户之犬耳!大敌当前,竟只图苟安,鼠目寸光!”
曹操原以为,唇亡齿寒的道理人人都懂。
面对刘轩这头即将吞噬天下的猛虎,三家联合是唯一的生路。
没想到,刘焉竟已吓破了胆。
堂下,郭嘉一袭青衫,眼神却依旧锐利。
只见郭嘉轻咳两声,上前一步,从容说道:“主公息怒。刘焉年老体衰,又偏居西蜀,失了进取之心,有此反应,实乃意料之中。益州路险,其既不愿出兵,我等也强求不得。眼下当务之急,是必须将与刘景升的盟约落到实处,万万不可再有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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