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棋子。
他们在父皇心里,远远比不上皇位来的重要。
皇兄是父皇手中的利剑,为父皇扫平战场,而他是父皇平复文武百官的工具,替他应付百官,操心朝政。
说到底,他和皇兄,一个攘外,一个安内,都是工具而已。
即墨寒听到即墨晟的道歉,叹了口气,太子进退有度,以德治国,任人为贤,处理朝中事宜兢兢业业,爱护百姓,体察民心,不失为一个好储君,只有一点,就是心太软了,容易被情感所累。
即墨寒转身看着即墨晟说道:“太子,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你不需要道歉。还有,我认为你不是个合格的储君,要成为合格的储君,就要狠下心来。”
“皇兄,我们可是血脉手足。”即墨晟反驳道。
“父皇和安皇叔比你我二人还要亲近,他们二人可是真正的血脉手足,可是你看看父皇是如何做的,你要多和他学习帝王之术。”即墨寒道,太子这样的心肠,实在是不适合那个位置。
那么高的位置,都是血骨累累垒上去的。
“皇兄,你说皇家之人都薄情,那你能对皇嫂狠的下心吗?你舍得杀了她吗?人人都有私心,皇兄也不例外不是吗?”即墨晟问道。
即墨寒动了动嘴,他确实反驳不了,颜婉是他最大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