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图澄,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吗?”赵无咎冷冷道,“今日便是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的时候。”
高图澄脸色越发阴沉,心中的震惊如潮水般涌起,他在心中呐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难道我低估了他?不,这不可能!”口中却念道:“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他全身力量爆发,再次冲向赵无咎,双掌如刀,直劈赵无咎面门。他的双掌带起一阵风,吹得周围的草叶沙沙作响,好似在为这场战斗助威。
赵无咎眼中寒芒一闪,身形如鬼魅般移动。高图澄只觉得眼前一花,赵无咎已出现在他身后。赵无咎抬腿一脚,重重地踢在高图澄的后背。这一脚力量极大,高图澄被踢得向前扑去,撞在一棵树上,树干剧烈摇晃,树叶纷纷落下,如同下了一场叶雨。
高图澄挣扎着起身,眼中满是惊恐。“修身以道,修道以仁。”他试图稳住自己慌乱的内心,再次发动攻击,然而招式已有些凌乱。他的身形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扭曲,每一次出招都带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他的内心被恐惧填满:“我不能输,我怎么可能输给这个曾经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赵无咎轻松地化解着高图澄的攻击,每一次出手都让高图澄受伤更重。“高图澄,你的儒家经典救不了你。”赵无咎说着,一拳击出,正中高图澄胸口。这一拳蕴含着赵无咎二品武者的强大力量,周围的空气都好似被这一拳压缩,形成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高图澄如遭雷击,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落地之处,扬起一片尘土,周围的草被压得倒伏下去。此时的高图澄已从轻伤变成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赵无咎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图澄:“你这恶徒,今日便让你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说罢,赵无咎轻易地将重伤的高图澄生擒活捉。
…………
魏无醉看着高图澄狼狈逃窜的背影,收剑入鞘,脸上毫无波澜。刚才的战斗虽然激烈,但并未让他感到吃力。酒馆内众人望着他,眼中满是敬畏,可他却只是微微点头,便转身走向酒馆后堂。
后堂厢房内,庞千钧和裴脍早已从窗边退了回来。见到魏无醉进来,庞千钧立刻迎了上去,一脸感激地说道:“魏掌柜,今日之恩,我兄弟二人没齿难忘。若不是你,我们恐怕就要落入来俊臣那厮的手中了。”
魏无醉摆了摆手,说道:“庞老大客气了,来俊臣在洛京横行霸道,我不过是看不惯罢了。”
裴脍在一旁附和道:“魏掌柜侠义心肠,我等佩服。只是今日这一闹,来俊臣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兄弟二人还是得尽快找到那三个失踪的兄弟,以免再生事端。”
魏无醉点头表示赞同,他看向二人,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缓缓开口道:“庞老大,裴老三,我有一事相求。”
庞千钧和裴脍对视一眼,庞千钧道:“魏掌柜但说无妨,只要我们兄弟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魏无醉沉吟片刻,说道:“我想见太子一面,不知二位能否为我引荐?”
庞千钧和裴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裴脍问道:“魏掌柜为何想要见太子?”
魏无醉在房间内踱步,缓缓说道:“如今洛京局势动荡,来俊臣仗着圣人的宠信,肆意抓人,制造冤案。那宰相李异府一死,朝中局势更加复杂。我听闻太子仁厚,心系天下百姓,我想或许只有太子能够制衡来俊臣,还洛京一个太平。”
庞千钧摸着下巴,思索道:“魏掌柜所言不无道理。我们‘空空儿’本不愿卷入朝堂纷争,但如今我们那三个兄弟失踪,恐怕与这朝堂之事脱不了干系。若能得到太子的帮助,或许能早日查明真相。”
裴脍也点头道:“只是太子身份尊贵,我们虽与太子东宫有些渊源,但也不能随意面见太子。不过,魏掌柜今日救了我们,我们定会尽力一试。”
魏无醉拱手道:“那就有劳二位了。”
几人又商议了一番,决定先由庞千钧和裴脍通过江湖渠道去寻找与太子联系的方法,魏无醉则继续留意洛京的动静,防止来俊臣再次暗中使坏。
裴脍也点头道:“只是太子身份尊贵,我们虽与太子东宫有些渊源,但也不能随意面见太子。不过,魏掌柜今日救了我们,我们定会尽力一试。”
魏无醉拱手道:“那就有劳二位了。”
几人又商议了一番,决定先由庞千钧和裴脍通过江湖渠道去寻找与太子联系的方法,魏无醉则继续留意洛京的动静,防止来俊臣再次暗中使坏。
接下来的几日,魏无醉依旧在酒馆中经营,但他的心思却全在与太子会面这件事上。他深知,若要解决洛京的乱象,必须从朝堂入手,而太子便是关键所在。
这一日,庞千钧匆匆来到酒馆,找到魏无醉后,低声说道:“魏掌柜,有消息了。我们通过一位江湖老友得知,太子近日会微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