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改变,只不过与人打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因为在其父战死后挑衅田玉铁的人变的越来越多了。
而潘横则不一样,其三叔见潘横父亲战死沙场,就以家不可一日无主为由强行坐了潘家家主,潘横母亲本就因丈夫身亡而伤心欲绝,身体每况日下,再加上其三叔的刻意为难,终于在一个夜晚睡着后再也没有醒过来,潘横也在那一夜逃离了潘家,逃离了坤州府。
一坛酒下肚。
二人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潘横仰头一杯酒后,笑道:“你还记得那年,我带你第一次去乾州府的怡香楼喝酒?”
“哈哈……我怎么能不记的,你非说在坤州府怕被家里人知道,要去乾州府喝酒。我当时心里还想不就喝个酒有啥安全不安全的,到了之后我一看,我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田玉铁摇着头说道。
“你个憨货,人家姑娘刚把酒杯放到你嘴边,你那个脸呀!红的就和那猴屁股一样——哈哈——”
“来来来,你快别说了——喝。”田玉铁举起酒杯。
以前有多么欢乐,现在就有多么苦涩。
苦酒入喉,田玉铁神色恢复平静,道:“坤州府已被潘家完全掌握,而田家也彻底没落。我实在猜不出你为何要来?又为何在这个时间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