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想让我去冲锋陷阵,让你稳固基业。”他对其父亲这个决定并没有任何意见,其一当初父亲征求过他的意思他愿意如此,其二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做家主要做的琐事太多。
滕子物一声冷哼,嘴角露出讥笑,“冲锋陷阵?一个执徐境的绝顶高手,确实可以为家族去冲锋陷阵。我现在明白你为何不回家了,因为你知道即便你回家了也没有做家主的资格。”
邬观山眼神复杂地看着滕子阁的背影,要知道在边松镇滕子阁有表现出近乎煌午境高手的实力,但在滕家人的眼中却只有执徐之境。可见滕子阁的城府何其深厚。
即便如此滕子阁的脸上也丝毫没有露出不悦,反而耐心地说道:“家主,我到底该如何做,你才会同意与我回家去谈?”
滕子物向后退出半步,挺起胸膛,说道:“你既已承认我为家主,为何还不向家主行跪拜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