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青州失守,那首当其冲的,便是徐州了。
一旦兵临徐州,那后果无法设想!
陈登等人,顿时大惊失色。
这在冀州的世家大族们的下场,他们也略有耳闻。
若是运气好,家产充公,从零开始。
若是运气不好,性命或许都保不住。
不过这些,都是他们从沿途商户口中得来,具体什么情况,也不太清楚。
但可以肯定的是,日子定然没有如今这么轻松快活了!
“既然城破,为何田使君不去组织兵力,反攻黄巾军,反而来到徐州?”陈登有些愤恨地问道。
毕竟这田楷不作为,徐州的危险便更多上一分。
“对,田使君为何不在青州,我这里的人马已经集结得差不多了。”
“若是田使君坚持多几天,军队便能抵达青州。”
陶谦语气中,似乎有些怪责的味道。
但田楷却不以为意。
在那种情况下,能逃出来,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陶公有所不知!”
“这青州山地稀少,多是平原,如今已丢失一城,不日便会有大批人马涌入青州。”
“凭徐州之力,怕是无力抵达。”
“不如遣人去请刘备,让其协助一二?”
田楷知晓,这刘备和曹操关系甚好。
而曹操又跟随袁绍许久。
若是能借助这三人之力,一同讨伐反贼,或许还有机会。
最好是刘备他们直接北上,攻入冀州。
如此一来,倒是能够分担部分压力。
陶谦自然听出田楷的言外之意,便有些好奇地问道:“这冀州黄巾军。”
“当真厉害么?”
陶谦没有直接接触过冀州黄巾军。
而那群黄巾军在占领冀州之后,便一直待在冀州之内,没有南下。
而陶谦又与冀州隔着青州,自然是更加没有机会去接触。
田楷回忆起那晚,至今感到有些惊心动魄。
陶谦见田楷等人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才想起来,还没让他们入座,便急忙呼喊下人。
“陶公可有强弩?”田楷没有直接回话,而是向其问道。
“这自然是有。”
“有多少?”
“一两百架应该是有的。”陶谦说道。
后边的陈登有些急了,连忙问道:“田使君,为何询问这强弩。”
“这冀州黄巾军,是否当真厉害?”
田楷闻言,脸色一白。
这一两架强弩,可对付不了这么多的灯笼。
若是想要抵挡这群灯笼军队,怕是没有一两千架,都抵挡不了。
而且还要在城中架起大量的强弩才行。
不然这些灯笼在城中正上空之时,仅靠城墙上的强弩,怕是射击不到这些灯笼。
见田楷迟迟没有回话,陈登脸面有些挂不住了。
而与田楷一同前来的,还有他的主薄,一脸环须样子的男子。
“诸位,这黄巾军,他们有一神器,可运人至半空之中,可于半空之中,投掷燃料下来。”
“火烧城池!”
此话说完,正厅之中,众人顿时哑然。
旋即过了几个呼吸间,陈登便笑着说道:“这位仁兄,是在说笑么?”
“如此天方夜谭的事情,是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哄吗?”
显然,陈登不相信这套说辞。
但环须男子也没有办法证明。
毕竟这东西,若是没有亲眼所见,哪里会去相信,这世上有这类玩意。
“这事千真万确!”
“要不然,怎么会在一夜之间,便被敌军攻破城池呢?”
环须男子反问道。
只是陈登等人,依旧无法相信。
“我相信田使君的为人,”陶谦向众人说道,旋即转头看向田楷,道:“你说说看,是否如此?”
田楷这时才抬起头,朝陶谦看了过去,眼神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
“这......”陶谦此刻,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如此奇怪的事,这可当真?”陈登还是觉得过于离谱。
“明公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
“这灯笼之事,满城将士皆有目共睹,而非我与田公所瞧见。”环须男子有些不耐烦地应道。
“对了,这灯笼上的人还能跳下来!”一直有些寡言的田楷,忽然说出这么一句。
众人愣住了。
环须男子亦是愣住了。
这什么叫有人从上面跳下来?
跳下来自杀?
“这是,自戕?”陶谦试探性地问道。
田楷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跳下来之后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