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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男子只觉半边身子瞬间发麻!一股巨力沿着脉门猛撞入经络!
就在这时!
“啊——!”
角落里一直“昏迷”的容玛突然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她猛地睁开紧闭的双眼,眼神疯狂而涣散,仿佛遭受了巨创!竟不知哪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扑向戚福脚边,死死抱住戚福的小腿!
“少爷救命!他不是人!杀了他!杀了他——!”容玛哭喊着,声音凄厉刺耳,却完美地阻挡了戚福追击的步伐,干扰了擒拿的力道!
蒙面男子岂会放过这千钧一发的机会?!
“噗嗤!”
剧痛之下,他眼中狠色爆闪!竟不避脉门剧痛,硬生生承受戚福指力并借势身体暴旋!左手那截未用上的短匕反手狠狠扎进自己那只被戚福扣住的右臂外侧!锋刃切开皮肉、刺入臂骨!
鲜血飙溅!
他竟以自残解脱戚福的擒拿!借助那股挣脱的反冲力和剧痛的刺激,他右脚在湿滑的雪地上狠狠一蹬,整个人借力如鬼魅般拔地而起,险之又险地擦着兹马横扫而来的刀刃边缘,翻上了低矮的内院墙头!身影毫不停留,弹射般消失在墙外如墨般翻涌的风雪之中!只留下几滴温热的鲜血落在雪地上,迅速被飘落的雪花覆盖!
一切快如电光石火!
戚福冰冷的目光掠过脚边瑟瑟发抖、哭喊不休的容玛,没有停留,落在墙头残存的血迹和雪痕,又转向兹马肩上仍在冒血的伤口,最终定格在容玛扑过时“慌乱”中遗落在冰冷地面的一个小巧的、染血的粗布包着一角——那东西很突兀,显然是从她身上滚落出来的!
守卫们持着火把武器涌入院落。
风雪呼号着灌入内屋。
戚福的声音比这风雪更寒:“兹马,包扎伤口。守住院门,苍蝇都不许飞出去一只。”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地上的容玛,以及那染血的包袱,语速如冰,“把她……扶起来,好好‘问’话。”
那“问”字,咬得极重。墙外的风雪深处,一丝若有若无的尖锐哨音,穿透风幕,遥遥传来,如同某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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