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诀再如何严防死守,也守不住。”
“哦?”温九天抬起头,似是在想着什么,突然看向叶鼎之,“叶鼎之我记得姬若风告诉我,若是到了南诀,可以在边城,这里有个百晓堂的铁面官。”
温九天皱了皱眉,看着碎裂的酒肆招牌:“哦,我想起来了,就是边城酒肆。你把这儿的老板喊出来。”
“不必了,先生。”最开始的那位店小二,跑了出来,战战兢兢地对着温九天拱手道,“先生。稍等片刻。”
说完,那店小二跑到了里堂,拿出来一个铁面戴上后,傲然道:“先生。那位确实是澹台破,成就刀仙也就一年。”
“这该死的仪式感。”王一行不由得暗暗地骂了一声。
叶鼎之走到了王一行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士,好久不见,这就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了。”
“谁说不是呢。”王一行伸出头,看向长街尽头,“你说,他这是装还是装?”
“诶,都不是。”姑娘也凑了过来,看着尽头的那个刀客,“他在蓄势。”
“蓄势?”叶鼎之不解。
“开天霸刀毁天灭地,就只有一招。”姑娘仰起头,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我师父说了,这霸道要蓄势,所以常常让人觉得这就是在装,可我却觉得,这真特么真的是在装。遇到讲道理的还好,不讲道理的直接就干死他了。”
话音未落。
只觉得酒肆内的那把泣血魔刀在抖动,发出嗡嗡嗡地声音。
“小爷我就是那个不讲道理的人!”
温九天右手一抬,泣血魔刀应声入手。
那姑娘着急道:“他叫澹台破,不叫破澹台......”
“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