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追,而是一瞬间收起自己的威压,若无其事揽过晏娆君的肩膀:
“若是还有异议就现在说,我一趟解决了,免得到了福地败坏我心情。”
晏娆君一愣,手握紧了,有点不自在,毕竟没有和男人靠这么近过。
她看江鹫白发中间有一缕金红色,还以为他会是双头锦鲤呢,原来也是龙?
众人都赶紧溜了,生怕江鹫找他们麻烦。
“尽一天干土狗放羊屁的活儿。”江鹫看他们走了,将果核随手一摔:“脑子里没多少东西,一天就知道沉迷酒色。”
晏娆君皱了皱眉,假装没听到。
道理不假,但是第一次听人用这么粗鄙的语言说出来。不过刚才她已经清楚江鹫就是不拘小节的性格,也没有出言教育。
“我以前从未见过你,你是哪里的神?”晏娆君看着江鹫宽厚的背,还是问了一句。
江鹫回过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远的月老树:“我没有组织。”
没有组织?是和刕御安前辈那样的孤狼吗?晏娆君不动声色跟着江鹫走,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