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取回银子,反而又掏了一锭放在其手上。
“嘴巴严点,这锭就当请诸位兄弟喝酒了。”
官兵立刻明白雾魉的意思,信誓旦旦道:
“小人今日就没见过这辆马车。”
雾魉微微 一笑,驱马出关去,这种情况放在哪里都存在,不可能杜绝的。
不过一支军队作风,也就决定了其战斗力。
“希望下次来通州,刘安振能给我们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闻言,顾浔脸上平静如水,淡淡道:
“凡事不可能一蹴而就,刘安振方才走马上任通州将军没有多久,不可能面面俱到。”
“嘶,公子,听你这话,感觉通州已经是囊中之物一般。”
“难道不是吗?”
“好像确实如此。”
顾浔掀开车帘,倚靠在窗口,望着沿途的风景。
“若是不出意外,一年之内,孙嘉茂和何以崇便会相继离世。”
“希望金莲和刘安振能把握住机会,一举将关西揽入怀中。”
这颗从他离开长安之时,便已经开始播种下的种子,已经含苞待放。
只是不知道秋风起时,能不能硕果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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