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空相和尚说道。
兴化真人面无表情,问道:“你们这是反对的意思?”
“南无.南无”
空相和尚念起了佛号。
“这个滑头秃驴。”
福鼎心里暗骂空相和尚。
他知道如今灵虚子虽不在上府中枢,但是势头一日强过一日。
那洞天内的青囊老祖都曾亲运一道分神前往接触,辅以参谋筹划之功。如此可想而知,灵虚子来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起码已经在诸位祖师心中留影。
还有就是兴化师兄,素来视上府人才之传承大过一切。
兴化师兄此等观念,在经历了些事,近些年似乎已大有改观,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兴化真人所面对的是灵虚子这样超世之道才。
他此时虽然不动声色,一副共议姿态,心中多半已经偏向灵虚子。
至于黎岭那些化外蛮民的死活,在这位师兄的心中,怕是没有灵虚子一根指头重要。
福鼎真人转心动念之间,已是将此事看得门清,但是他还是要劝阻,这是他的本心,无关乎其它,总要人去发声,哪怕注定没有结果。
“师兄,三思而行。
那些虽是化外之民,但上苍好生,不该因一人之罪而祸及无辜。”
“师弟何意?”
兴化真人明白福鼎洞彻了他的心思,指着虚空映现的文字说道:“这灵虚师弟发来的法旨文书之中,不是已说了岭中凡民受困,可筑坛焚「避厄符」,移其家小暂栖谷禾州土,就是妖魔也可论情而处。
师弟久居边州一隅,未曾多沐上府恩泽。
今有伏背公这等旁门老魔,对上府巧言令色,实则暗埋祸心,谋害灵虚师弟,难道上府要将精力穷耗于同老魔斗嘴,坐视灵虚师弟受其迫害。”
空相和尚见气氛微凝,不能再装聋作哑。
他道:“岭中方才安定不久,局面来之不易,纵使伏背公有罪,自可去请门中三峰一府的宿老出手,何必这样大动干戈灵。”
“你们难道真看不明白,师弟他这是要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