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向问天的脑回路一般人又看不懂了,“这样我看行,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只能看,不许做其他的,明白了吗?”
“好嘞,多谢大哥,大哥大气。”
“没事没事,小事一桩。”
哎,这俩人真是臭味相投,王八找鳖。
“说不定咱们还可以一起讨论讨论呢,比如你觉得我家那位的形状……”
“这个倒是不错,可据我多年实践所得……”
突然,飞廉闭嘴了,而向问天也随之一颤。
因为此刻彩璇正回头恶狠狠盯着两人:“哼,你们俩想聊是吧?既然如此,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让大家也都看看你们的本事如何?要不我亲自帮你们拔拔竹笋?”
嚯,彩璇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此言一出,不仅向问天和飞廉下身一紧,旁边几人也又都注目侧视了过来,眼神带有一丝玩味。
“你,”彩璇指的是向问天,“再敢口出狂言,你信不信我让你油尽灯枯?哼!”
撂下一句话,彩璇便又悄悄浅笑地回过头去,只留下向问天和飞廉在寂静中恐慌凌乱。
再看正事,当彩璇独当一面地走上前后,一旁五人其实都不约而同投来了观察的目光。
毕竟相较于后面的那两位奇葩,尤其是那个鬼话连篇,满口胡言的小混混儿,眼前的这位小姑娘不仅美貌过人,倾城天下,更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好像无形间被包裹在温柔乡之下的无坚不摧,和舍我其谁的霸道。
虽然很隐秘,但一旁几人都多多少少看出了门路。
此女子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这是他们的共识。
“此地绝对没错,”赛天师率先开口,“前有刺史府放出的消息,后有炼血神域在背后推波助澜,这里一定没错,只是……”
“星官笔记非同寻常,它并不是一般文字就能够容纳下的,”司天监的中老年人缓缓解释道,“所以它必定委身于规则之间,藏匿于律法之上。”
“你是说?”不只是赛天师,其他人好像也都有了某种想法,“星官笔记藏匿于竹简之中?”
“嗯,应该是如此。”
随着少监回答,众人也都明白了,如果不解开那个孟宗竹简,那么一切都将会是空中楼阁。
然而,那代表着至高规则的竹简,又究竟应该怎么破呢?
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劣迹斑斑,毫无信誉之人,这样的人在那象征着绝对律法的竹简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所以……
这时,那名囚犯越心有不甘,眼神中的凶狠戾气也就愈加旺盛,见状一旁几人都不得不小心的与他保持距离,毕竟都怕殃及池鱼。
但就在大家还是一筹莫展时,那名来自了生界的中年女人,却是眼珠暗动,心思悄然地看向了彩璇:“妹妹,你可有法子?”
“我?”
彩璇一愣,因为她没想到会有人询问自己,毕竟这里就数她的年纪小,辈分低,因此哪能轮到她来指手画脚啊,况且她也根本一窍不通,一无所知嘛。
“妹妹有所不知,我等江湖浪子都是无根无息之人,别说接近正道了,就是微微靠近一些,那都随时会有身死道灭的风险。”中年女人侃侃而谈时,旁边几人都是默不作声,唯有向问天眼神不善地死死盯着对方,“本来我等都打算空手而归了,可幸亏妹妹从天而降,不是姐姐夸下海口,姐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妹妹还招人稀罕的姑娘,妹妹不仅是倾城倾国之姿,更有万法不侵,天下无敌之气势,这样的女中豪杰,与我等粗烂腐朽之人相比无异于天上地下,仙女凡尘,所以我相信,这世上如果唯有一人能破解此法,那必须妹妹是也,就是不知妹妹以为如何?妹妹可敢应天下雄才之责?”
哇塞,好一番精妙的彩虹屁,相信如果不是久经沙场的人听了,恐怕当场都要羽化登仙,成就天神。
即就是彩璇,如今好似也有些飘飘然。
“哼,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自己不成却还想要诱拐她人,谋害英杰少女吗?”赛天师直言不讳,大义凛然道,“收起你的坏心思吧,小姑娘,此地凶险万分,远比一般人能承受之重,你年轻漂亮,能到此地也说明智勇双雄,可即使如此,这样的机关陷阱也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就能承担的,我看那小伙子虽不着四六,却也有几分真诚,这样吧,你们赶紧退去,回家好好生孩子然后再过个好日子,也免得落个死不瞑目,无身下葬的后果,快走吧。”
哼,这老东西看似关怀,实则也阴毒无比,甚至比那中年女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能到此地的人,那个不是志向高远,雄才大略之人,可他偏偏就小瞧彩璇,让人一代英姿飒爽的女侠回家生孩子,这样明善暗毒的激将法,尤其对彩璇这样高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