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冒白就是小宛的孩子”,冒辟疆深吸一口气讲道:“在小宛自断经脉弥留之际,她给我讲了她的过去,讲到了她在圣女教做圣女时曾经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恰恰就失踪在了长白山,时间地点跟我捡到冒白完全一致…”。
葛曼葛兰摇头:“凭这…你就推测冒白是董小宛的儿子?不是说…董小宛的儿子是…小伴月?”
“绝对不是小伴月…绝对不是…,我无法相信一个母亲能够去亲手杀自己的孩子”。
“基于此,你确定了你捡到的婴儿是董小宛丢失的儿子”。
“听了小宛的故事,我告诉了临死的小宛,我在长白山捡到婴儿且永远无法长大的事情。小宛…已不能说话…却笑了…,小宛…是在微笑中离去的”。
一个可以不死的人,自断经脉。哎…生死轮回命运莫测啊。
葛曼葛兰“啊”的一声:“这是不是和董小宛练的生死轮回法有关”。
“我也这么想,也许只有生死轮回法可以治好冒白,可惜…生死轮回法已经没了传人”。
葛曼葛兰哈哈大笑:“真是天意啊,看来董小宛坏事没有做绝,老天愿意给她留下个完整的儿子”。
冒辟疆面露不悦:“小宛对你做下的坏事我愿以命偿还,你就不要对离去的人加以嘲笑了”。
“我不是嘲笑董小宛,我是想说董小宛毕竟也做了好事,而做的这个好事让生死轮回法的传人活了下来”。
冒辟疆激动的语无伦次:“谁…谁…还会…生死轮回法”?
“南荣,南荣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