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缩,就着把水搅浑,像条泥鳅似的也消失不见了。
那一群罗汉尊者都是藏区来的旱鸭子,不能潜水就只能在水中乱摸,始终无法觅得踪影那条“泥鳅”。
忽然,近处的一棵大树上传来了笑声,岸上人抬头看去,又出现了一个黑衣道士。
“其实,毒是我下的,解药也在我身上”。
岸上罗汉尊者立即围拢在大树下,黑衣道士却纵身一跃跳上了另一棵大树。大家再围拢另一棵大树,黑衣道士再向深处的再一棵大树跳去,大家再追着围拢。
不知不觉间,岸上的罗汉尊者进入了黑幽幽的丛林。
不待进入丛林的老罗汉忽觉上当,忙大声呼喊着阻止,却来不及了。
就这么一眨眼功夫,丛林里没有了任何回声,只见那丛林里的树木交错不断移动,很快变成了一道道高墙,将里外彻彻底底的分割开来。
进入丛林的人凶多吉少了,老罗汉大惊,再一扭头看向小河。
才还在摸“泥鳅”的罗汉尊者都消失了?小河边上只剩下十几岁大的小罗汉傻傻呆立,他痴呆的眼神看着依旧欢快流淌的河水说:“不见了…都不见了,连小鱼也看不见了”。
三十米外的小河岸边,百八十个喝了河水的罗汉尊者还在地上嗷嗷叫着…
丛林里有古怪,小河里也有古怪!
有一丝微风吹过,在烈日炎炎的沙滩上,老罗汉感到了阵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