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边巡逻的地方武装望见这阵势,但见那四条大汉个个虎背熊腰,手中斧刃在烈日下闪着的寒光,哪敢上前阻拦?
单听斧刃劈入木质的闷响在田野上回荡,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些,地主家种下留着做家具寿材的树木,一棵接一棵轰然倒地。
最骇人的是,碗口粗的杨树竟受不住一斧之威,而合抱之木也不过三斧便断。
这般开山裂石的气力,莫说是树木,就是铜皮铁骨怕也难挡其锋芒。
一棵棵原木远回来,首选二十多棵粗细合适的杨木,围着堆放的麻袋打进地下一米多深做桩,上面架上几根横梁,用砍下来到树木枝条编成遮光挡雨的棚顶。
如此,仅过去半个时辰,一个占地近百平的简易棚屋,就在几人的相互配合下拔地而起。
棚屋里,林恪看着堆放在里面的麻袋,里面装着大概三百石粮食,是他从高地主家里弄来的六千石粮食中的二十分之一。
林恪想了一下,又从背包取出三个塑料布包裹的大包裹放了进去。
其中两包是机器烘烤过的哞哞肉干,另一包是脱水干制的蔬菜【草头】,用采集的苜蓿草制作,是他为这次订单贮备物资中的一小部分,
两吨肉干,一吨脱水蔬菜,加上十八吨的麦子,一间立在清水河岸边的施粥棚正式开业喽。
一定要把这些逃难的饥民喂饱饱的,这可都是他的经验值,为了吃几口青麦穗被打死,太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