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落问南宫楠：“不想出去吗？”

    南宫林猛然瞪大了眼睛。

    南宫楠微微一怔：“出……出去吗？”

    南宫林“呜呜呜”的声音更大了几分，程落按着他脑袋的手往下用力了几分。

    “不用管他，你只需要听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南宫楠看了看程落，又看了看被绑又被按着头挣扎着的南宫林。

    “我……我不想出去……”南宫楠小小声地说。

    “真不想出去？”程落小声道：“那怎么晚上还会偷偷去二楼溜达呢？”

    南宫楠愣住了。

    南宫林也愣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

    程落指了指她的小手：“指甲里的血缝都还没清理干净呢。”

    南宫楠下意识地把手往后一背。

    “看来二楼那些消失的尸体就是你干的。”程落道：“上次回去时夜凝说过你身上有尸腐味，我以为是因为你常年接触营养罐里的这些人导致的，后来想想，这些人身上怎么会有尸腐味，明明常年泡在营养液里半死不活的。”

    “那就有可能是你通过什么方法偷偷跑了出去，正好二楼每晚都会发生尸体消失又再度“复活”的情况。”

    程落向南宫楠走了几步，影子逼近女孩：“你做了什么？南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