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点头：“我想要更好听一点的。”
“听起来你似乎有想法了？说说看。”
夜凝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字：离群之众。
“离群之众？有点意思。解释解释？”
“你看，我的技能叫做‘饕虎’，林梦然的技能叫做‘狡兔’，你的技能叫做‘黑羊’。我们这些技能的名字都是动物。”
“那我们队名应该叫动物园。”林梦然插嘴道。
夜凝瞪她一眼。
程落忍着笑意，咳嗽一声：“然你别打断人说话，夜凝你继续介绍。”
“就总之，我们都是动物，不是人，就算在自己的动物群里也是比较特殊的，和他们比起来，像怪物吧，这就是离群。”
“嗯。”
“但是我们三个凑到一起了，有人陪了，就不再‘独’了，变成‘众’了，明白了吗？”
“嗯！这名字不错，可以征用。”
程落点开系统面板，抬手就要改名。
【系统提示：是否将“程落团队”改为“离群之众”？】
林梦然：“你这就通过了？”
“你有更好的队名一起提，一直叫‘程落团队’确实也不好听。”
夜凝也伸头探过来，一脸“我倒要听听你还有比我取得更好听的团队名吗”的表情。
“……唉算了随便你们吧，我确实也想不出来很合适的。”
“行，那我就点确认了。”
【恭喜团队名称改为“离群之众”。】
林梦然：“说起来，你们现在有多少积分？”
夜凝：“很多。”
林梦然看向程落。
程落：“额，没花多少。”
林梦然：“没花多少是多少？为什么把头转过去了？转回来。给我看看你的积分余额。”
系统面板飘在林梦然面前。
林梦然：“……这就是你说的没花多少？”
“来，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积分只剩下一半了？”
程落难得紧张地喝了口酒，清清喉咙。“这个……我最近在系统商店那儿买了不少书。”
虽然刚看个开头就扔到一边了……
“然后呢？”
“又买了……摩托车……”
“…！你买摩托车有什么用？那东西也带不进副本！”
“无聊嘛，想骑着车兜风。”
“会骑吗？”
“……不会。”
“……”
夜凝：“想骑摩托？我教你。我也买一个陪你练。”
林梦然：“？？！”
林梦然将程落和夜凝的积分都转入了自己这里。
从上次在拍卖会她就明白了，程落花钱的作风突出的就是一个不顾死活。
身边的夜凝不仅不会制止，甚至还会同流合污。
“从现在开始，积分都存在我这儿，需要买什么和我报备，不许买没用的东西。”
还没等程落说什么，夜凝先不乐意了，“凭什么？我们自己赚的积分想怎么花不是正常吗？”
林梦然：“那也要有节制一点，你看程落那种花法，叫有节制吗？”
夜凝：“我觉得没什么。那难道每次买什么都要和你报备？”
林梦然：“给你们两个留了一些积分，超标再来找我。”
程落在一旁拄腮看两人有来有回的。
“你在一旁笑啥？”林梦然说：“但凡你们俩有一个买东西理智点的，我至于像个老妈子一样和你们唠叨吗？还有你夜凝，不要程落说什么你都附和，认真考虑考虑对不对好吗？”
程落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真神奇。就这么和这两个人闲唠嗑，她原本阴郁的情绪就这样驱散了。
聊了一会儿，林梦然准备回去收拾一下，夜凝也要回房间，但刚准备走就看见程落又要了一杯酒。
“感觉你今天已经喝很多了。”
“没有，才两杯而已。喝完这杯我就回去。”
冰块在杯里撞出脆响，心情平复下来后，她想，自己有必要和唐境泽再好好聊一聊。
“不要喝太多酒，对你不好。”
“为什么？我感觉没什么啊。”
夜凝摇摇头：“不知道，就是下意识觉得，你似乎不应该喝太多。”
程落轻启唇瓣，似乎要说些什么，然而片刻后又慢慢抿住，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时候，程落总会觉得夜凝一定和从前的自己认识。
可如果真是这样，夜凝一早就会告诉她，她不说，就证明她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程落脑中一闪而过什么重要的线索，似乎串联起什么隐秘的东西。
窗外夕阳落山，黄昏后的黑暗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