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然，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林梦然看着她：“那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

    “总不能让她一个字都不写吧，至少这样还能有个依据照葫芦画瓢。”程落说：“而且……”

    林梦然听完程落的计划，挑唇笑道：“我就知道你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不过不用再狠点？”

    “挑衅就足够了。”

    每个班里大约有二十名学生，考试时间从八点钟一直考到十一点二十，因为这一次三科都在一张卷子上，避免学生相互通传答案，中间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

    如果想去卫生间，也需要监考老师全程陪同监督。

    两个监考老师打开电子信号屏蔽器，给所有学生展示密封试卷，然后让每排最前面的学生向后传递。

    程落往后传卷子时瞥到了宋衫影，两人彼此相视，没说话，便飞快移开视线。

    程落大致扫了一眼所有的问题。

    卷子和她们昨晚偷到的别无二致，熟悉的问题，几乎是在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答案。

    “现在是八点整。”监考老师宣布：“考试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教室响起了整齐地落笔唰唰声，每个考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十点五十五，程落提前答完试卷，离开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