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羽道:“这个……老朽亦不知晓。但想来应已无恙。”见杨晋一神色稍缓,他又道:“可你师伯和净德大师……”
“我师伯他们怎么了?!”
“半月前,你师伯伤重不治;般若寺的净德大师,也在四日前圆寂了。”
杨晋一只觉脑中轰然发出一阵嗡鸣声,随即就觉天旋地转,“咚”地一下跌坐在地。
“原本我想晚些将这些告诉你,但既然令尊已然寻来,再瞒你也是无益。如今他大权在握,尧光州除毒宫外,各派皆以神王殿马首是瞻。神王殿的规模实力,已隐有超越中原各派之势。他若心存济世之志,能迷途知返,以苍生为念,自是最好;但若仍如搅乱聚义山时那般行事,只怕将来会成为另一个血刀门,甚至犹有过之。”
他让杨晋一平复心情,便叮嘱他躺回木床,想让他亲耳听听杨振南承认自己所说的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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