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总不可能直接跳下观众席去了?
“和那两面镜子有关?”宁哲微微皱眉:“但为什么是两面?”
没在这个问题上多想,宁哲掀开帘子重新回到房间内,他不知道玫琳离开的方法,但知道她离开的目的,大概是去找她家小姐去了。
房间里,两人一鬼仍然坐在赌桌旁的沙发上。
忿芜用一张餐巾纸轻轻擦拭着自己额头上不断渗出的鲜血,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的赌鬼。
“按照规则,应该由上一名投下铜钱的玩家来指定下一名由谁来继续投掷铜钱。”忿芜忽然说道:“但那位女士走得匆忙,她还没有指定下一名玩家,就直接消失了。”
而且不是单纯的消失,而是直接离开了这个‘世界’。
说着,忿芜摇了摇头:“真是位任性的女士,这场赌局还没结束,你说我们该拿她如何是好?”
看着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赌鬼,宁哲忽然笑了。
“在赌局完全结束前,任何玩家不得离开赌场,这是赌鬼的规则,它自己也必须遵守,因为它,也是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