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没有任何反应,掐掐她的脸蛋,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被弄疼了的时候才会本能地缩起身体,甚至连还手都不会。
她好像变成了这块棋盘的附属品,活着的意义便只有下棋。
死一般的寂静里,忽然响起了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监控室的门口。
玫琳闻声浑身顿时紧绷起来,下意识便站起身将普露梅莉雅挡在身后,像一只护崽的母豹,两只哭得通红的泪眼向门口怒目而视:“谁在那里!”
咔嚓一声,门开了,一名穿着淡紫色长裙的美艳少妇从门外走了进来。
宁哲看了看玫琳脸上未擦的眼泪,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棋盘,微笑道:
“玫琳小姐,你也不想你家小姐永远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空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