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减损,她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像一个被敌人重重包围着的人,
“然后呢?察觉了又如何?你能阻止那条鱼去往它该去的地方吗?”
那条鱼,和韩翊平常看到的大一点的河鱼没有两样。把它放到如此宽阔的水里,它和其他任何肉眼可见的鱼极像。那妇人有她傲的本钱。
“哦?是吗?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你遇到的或者潜在的对手?”
军市令边说边拍了拍手,便有一军士体型的人端着一木盆过来,那盆里,和妇人那儿子扔到江里的那条一模一样。
紧接着,那军士便随手拔了腰间的刀,只轻轻地在那鱼的背脊处划了一刀,那鱼便成了两片,内里的那绢书也浮了出来。
由始至终,那妇人都没有正眼看过韩翊二人一眼,哪怕军市令把她玩的那些个伎俩拆得明明白白的。
“你,把绢书上的内容一个字不落地都读给她听。让她看看我们有没有抓到那鱼。”
随着一个一个的字从那军士的嘴里迸出来,那妇人先是慢慢地老实下来,再默默地寻找着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