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竹筒里。
韩翊看了眼那吊在半空中的妇人,从始至终,她都不曾为那孩子的死难过过。
“心真硬”,韩翊朝她的方向啐了一口。
“跟她说那么多干啥?把她放下来,别让她有自残的机会,陈平他们会有办法让她开口的。”
军市令说这话的口气跟与邻家老叟聊谁家猪崽最多的一样,轻松极了。
“可是,蜀中的厨子——”
“你这人!没听我说过,刘邦跟前的庖厨只会比郡守能找到的好!”
韩翊这才明白,刘邦只是把他当成了一只饵,至于说那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知道。
也对,好奇心害死猫。活得长久才是硬道理,这下韩翊是问都懒得问了,他直接命令船队往回开。
还没到新郑渡口,远远地就看见岸边密密麻麻的全是全副甲胄的兵士,为首的,正是那陈平和夏侯婴。
“辛苦了。”这话陈平只说给军市令听,全当韩翊是个透明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