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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也不曾吃过夕食,或者说完全没有胃口呢。
仓慈的下午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仓家宅院外的院落里,韩翊静静地听着从仓家老宅里传出来的消息,苟敬问他,
“要去帮她吗?”
韩翊摇摇头,“除非她自己想从泥潭里走出来,否则谁都救不了她。
我救了她这一次,下一次她还会像项颜那样不断地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还是静观其变吧。”
“仓家人会怎样对她?”苟敬问。
“仓慈现在住的地方是她父母名下的宅院。敖仓令虽然不在了,但仓母还在世,那对夫妇只是对外宣称原继承敖仓令的香火,仓母及仓家族长都没点过头。
于法于理,都只有她赶他们走才是。而不是仓家人会怎样对她,否则她这些年在宫里的历练都是假的。”
韩翊这话说得有些违心,他其实是想仓慈的处境更困顿些,彻底对仓家失望,认清只有孩子和家才是她自己的,也才好跟他好好地过日子。
“只是少夫人可能会吃不少苦头了。”苟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