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很有气势,那是一种金钱和阅历培养出来的沉静。
仿佛不管她接下来说出的结果是什么,她都能找到最优解的一种沉静。
而从神色气质来看,她身后的柳二小姐,若是不说,倒是比被按住的那只疯狗,更像是与她血脉相连之人。
钱木枝眼睛眨了眨,将自己从这些有的没的里摘出来,站的更直了一些,再度开口。
“纵使能证明有人刻意换药,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猜测。
然而就如三公子所言,换药过程中最重要的人证,如今已经死无对证。
而他仅有的两个家人,更是早早就搬出了金城。
一家早就不和外亲联系的人,为何突然举家搬迁,远离故土,想必大家听到这儿,心里也都有了答案。
金城有让他们害怕的东西。
如今看来,已经有人把命搭在里面了,那他们的确该害怕。
但是对比凶案发生的时间,他们害怕的未免过早。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黎千之死,是一个很早就开始酝酿的计划,而那位看守药房的人,他也很早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在一切发生之前,把他的家人送走。”
“按照钱捕快所言,那个奴才的家人一定知道点什么,不然不可能随便同意离开。”
黎莒身侧的一个老者,听到这儿,捻了捻胡须,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