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干什么？”
五竹奇怪道。
五竹虽然并不完全了解人性，但依靠超级计算机的数据库。
范斌想要做什么事，他还是很容易就能够猜到的。
但此时此刻，五竹有些愕然。
他根本分析不出来，这个时候的范斌，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刚刚那个钱姓老者的状态，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五竹下意识点头。
“你觉得他那个身体，是怎么形成的？”
“用周围的暗物质能量重构的。”
五竹中肯回答。
“那不就得了吗？既然钱姓老者能够如此随心所欲的使用暗物质能量。并且能够根据特殊的办法，在动力舱内重构他的身体。那就说明，他们对待暗物质能量的研究，或者说他们对暗物质能量的了解，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高深的地步。”
“任何东西的出现，其本质都是能量的外在表现而已。包括旺盛的生命……”
说到这里的范斌，突然间就勾起了唇角。
“还没有明白吗？这里面有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你觉得空间折叠是什么原理？”
听到范斌的问题，完全没有找到这个问题方向的五竹，老实摇头。
“这还需要做相关的试验，才能够真正得出结论。”
就现阶段而言，不管是五竹还是他背后的超级计算机，都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方向。
他们是讲究实事求是的。
“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猜测嘛。发动我们人类最为擅长的想象力，然后我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所谓的空间折叠，也是暗物质的一种能量表现形式。”
听到范斌这话，五竹的瞳孔瞬间瞪大。
他的情绪，再一次爆发。
“这种可能性很高！”
之前范斌没有给出假设，按照五竹的思维方式，他也只能对已知的方法一一验证。
但是经过范斌一提。
五竹的想法也就跟着发生了改变。
他不再去探寻那个最初的问题。
而是思考范斌说的，空间折叠有没有可能就是暗物质能量的一种不同的表现形式？
这种可能性，不说是百分之百，起码也在70%以上。
最起码以他们现阶段的经验来判断，肯定是这样没错了。
“那我只需要把我知道的暗物质能量都试一遍，我是不是就能够找到那折叠起来的空间了？”
范斌的双眼中，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这个时候的他，虽然依旧保留着人性，但真要严格说起来，恐怕已经不能再算人了。
一直跟随在范斌身边的五竹，哪怕明知道范斌不会对他做什么？
在看到这样的范斌时，还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
五竹作为机械生命，原本是没有这种情绪的。
但是现在的五竹，不管是他的思维方式，还是他各种各样的行为习惯。
都已经越来越接近人类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避免的就萌生出了一种感情。
跟人类似的感情。
这种感情中，就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惧。
就像他现在面对范斌，五竹就能真切的感受到，这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没有惊慌失措，眼中反而带着欣喜。
他真的已经成长进化了。
如今距离真正的机械生命，只还差最后一步。
五竹坚信，这一步必然不会遥远。
在未来，他一定会像一个真正的人类一样。
当然这仅限于感情和思维方式。
对于身体而言，五竹还会是现在这副身体。
神庙使者的身体也不是永恒的。
要不然在神庙里面，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神庙使者最终被废弃掉。
但是现在的五竹，经历过范斌的改造。
并且它还吸收了那么多的恶鬼晶核。
毫不客气的说。
单就身体而言，这个时候的五竹，绝对已经有了永生不死的能力。
他很强！
而且他在未来的时间里，一直都会很强下去。
除此之外，他才像个人类。
范斌一遍又一遍的试验着，暗物质能量并非只有一种。
就连能够被人类修炼的暗物质能量，都有七八种之多。
更不用说恶鬼和修罗了。
修罗的数量虽然庞大，但整体的修炼体系其实并不多。
恶鬼就不同了。
虽然他们的数量是最少的，但几乎每一个恶鬼，都拥有不同的法则和力量。
而这些非同一般的技能，往往也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