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却也没有跟她说什么,准确来说,陆晚栀一直懒洋洋的,谁都不爱搭理,偶尔说两句话,也是把人呛得下不来台,常给沈谙一种自己身边坐着的性转版雍逢州的感觉。
一顿气氛诡异的饭吃完,众人散场,沈谙终于得以脱身,缩到了雍逢州身边。
“你弟弟今天有事出去了。”陆晚栀忽然说,“明天让他来见你。”
雍逢州:“不必。”
“你们也没怎么正经见过面。”陆晚栀淡声道:“毕竟是一个妈生的,还是该见见。”
雍逢州扯了下唇角,“现在又说我是你生的了?早年间不还说我不是你儿子么。”
陆晚栀顿了下。
夜风吹起她柔亮的黑发,好一会儿,她笑笑,“我年纪大了,当年很多事已经记不清了。仇恨总会随着时间淡去。”
她重复了一遍,“我已经记不清了。”
雍逢州没说话。
陆晚栀转身往夜色深处而去,很快身影就融在了月色中,沈谙将自己的手指挤入雍逢州的指缝间,有些担忧地道:“你还好吗?”